“那谁知道。你若是骗我,我也拿你没办法。”
“”
水萦东扯西拉,就是不说信函的事。丞相突然反应过来,她是在拖延时间,啪的一掌扇在了水萦脸上,和刚刚施文打的一掌形成了对称。
“老夫没工夫听你瞎扯,说。”
水萦摇摇头,闭上了眼睛。自己也说累了,歇会吧
手持长鞭的下人,抖抖手,再次甩在了水萦身上。
跟随着鞭声一起传来的,还有一声“老爷”。
相府的管家蹬蹬跑了下来,禀报道:“老爷,陛下宣您进宫。”
“接着打,老夫就不信她一个小丫头的皮有多厚,打到她说为止。”丞相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施文急忙喊住丞相,如此立功的机会,自己怎能错过。
“大人,让我审问她,等大人回来,我一定将信的下落审出来。”
“让他审。”丞相吩咐一句,扭头看向施文,这是来到地窖后,他第一次正眼瞧他,“审不出来,老夫杀了你”
施文一哆嗦,连连点头应下。虽然有被杀的风险,但他仍然有飞黄腾达的机会,比坐以待毙强多了。
“两位兄弟,你们先回去休息,让我来审她就好。”解开绳子,施文连连向相府两名下人作揖。
“谁跟你是兄弟”一名下人将鞭子扔在施文脚下,搂上另一人的肩膀,豪爽道:“走,喝酒去。”
脚步声渐渐消失,昏暗的地窖中,只剩下水萦和施文两个人。
施文甩甩长鞭,又拿起火盆里的烙铁瞧瞧,又将夹手指的拶子弄的嘎嘣响,四处去摆弄各式各样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