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役是因为这封信才听我的。这封信一旦流露出去,他一定会杀我还不如我将它给了你”
水萦慢慢走近施文,温柔道:“阿文哥,我一直还是喜欢你的,不然我也不会求太子放了你。我如果将信给你,以后都听你的,你还愿意护着我、喜欢我,像从前一样吗”
即使从前在一起时,她也从未这般温柔过,施文被叫的浑身酥麻,握住了水萦的手,满足道:“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我当然会护着你,疼惜你”
说着,就去亲水萦。
水萦捂住了他的嘴,提醒道:“还是拿信要紧。”
“对,对正事要紧。”施文急问:“信在哪呢”
水萦的目光看向院中水缸处,指着它道:“水缸下面我埋了一个酒坛子,就在里面装着”
“你可真聪明”施文夸奖水萦一句,去搬水缸。
水缸里的水是满的,他移的有些吃力。
“阿文哥,我来帮你”
水萦走到他左边,双手抚上缸沿,跟他一起用力。趁着施文全神贯注之际,一道寒光闪出,水萦掏出怀中的匕首,准确的刺向施文的心口。
砰的一声,匕首被震落在地。两人同时震惊的看向掌风来源处。赫连役如一棵树一般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不知看了多久
施文急忙推开水萦,谄媚的跑向赫连役,掏出怀里的信,恭恭敬敬的低头,双手上举,呈给赫连役:“侯爷,这是饶水萦偷您的信函,小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帮您找来。以后,小人也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赫连役眼神看着水萦,没有接那封信,轻轻瞟了一眼,“怎么才一半,另一半呢”
“在水缸下面,我这就去取。”
水缸已经被搬开原来的位置,施文说罢,找了个尖头的木棍,刨土。
挖了一尺深,还是没有看到酒坛子的迹象,施文越来越慌,抬头看向水萦。
“你可以一直挖,也许能够感动上苍”水萦好心的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