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思的过,不是赫连役想的不该调戏姑娘,而是自己怎么反被姑娘调戏了
赫连役拎着食盒来到水萦门外,咚咚敲门。
水萦以为是甘苗儿,随口喊了一声“进”。
此时的水萦,左肩褪了衣裳,只剩墨绿色的抹胸,遮住左肩下的风光。
开门声响起,水萦抬头望去,对上了赫连役惊慌的眼神。砰的一声巨响,门被关上,摇摇晃晃的。
怎么是他水萦慌忙穿好衣裳,走过去开门。
门外放着一个叠四层的食盒,可人已不知去向。水萦走出院门,喊住了离去的男子。
“赫连役,我明日最多后日就会搬出去,不会再打扰你。”
赫连役一听这话,猛然转回了身,眼中的慌张变成了气愤,“饶水萦,你至于吗我又不是故意闯进去的,是你让我进的。我哪里知道你没穿衣裳,何况,我什么也没看到。”
水萦只是看到他又买丫鬟照顾自己又送饭的,心里别扭,看到他来了,单纯想告诉他自己的打算,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因为他突然的闯入,生气了才要离开
“谁没穿衣裳了”想到这里,她蓦然红了脸,争辩道:“是我让你进的,可我又没因为这个怨你,我只是单纯的要离开,告诉你一声。”
赫连役冷笑一声,很明显,他不信她刚刚的解释。
“随你怎么想”水萦不想再争辩什么,转身回去。
“不行”赫连役挡住了水萦的去路,想了半天,憋出来一个理由:“银子我花光了,退不了你”
他堂堂一个侯爵,难道还在乎十两银子,水萦越想越觉得羞耻,自己当初就不该相信,会有人平白无故的将偌大的侯府,以五两银子两个月的价钱租给自己。
她自嘲的笑了:“赫连役,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不过给了你十两银子,你又是让人来照顾我,又是送饭的,你想干什么”
“饶水萦,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你住在侯府是喜欢你,还是补偿你”赫连役忽而放荡的笑了起来。
“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我赫连役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只不过,你是我在郢朝玩过的第一个女人,我担心惹出事端,才在事后装出一副要帮你的样子,你就真的以为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