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来一回,水萦出的都是生僻字,无一失手,而那人出的,她都答了出来。赫连役的衣裳丝毫未动,而那人只剩下了亵衣亵裤,并且又错了一道题。
“脱衣裳,脱衣裳,快点。”
看着那人不动,众人开始起哄。
“脱就脱”男子抬手去解自己的亵衣。
哄笑声中,赫连役默默的移到了水萦身前,挡住了她。蓦地,一个小脑袋从他肩头,默默钻了出来。
“别看”
“我赢的,为何不能看”
赫连役侧转低头轻声斥责,水萦踮起脚尖,不满的反问。
四目相对,一人怔住了,一人急忙低了头,远离他。
那男子已经脱掉了亵衣,气冲冲道:“再来。”然后又说了一个字谜。
水萦在赫连役身后,悄声问他:“你不怕我输了吗”
“不怕”
只淡淡两个字,让水萦一闪而过,诈输令他出丑的的想法,烟消云散。他在帮自己,自己怎么能害他。
“喂,到底会不会”男子以为水萦不会,高兴的催促起来。
水萦又送了他一个字谜:倚阑干柬君去也,霎时间红日西沉;灯闪闪人儿不见,闷悠悠少个知心。淡淡道:“第一个字,便是你的谜底。若你觉得我说对,猜我这个吧,四句都是一个字。”
这么简单的应该不会猜不出吧水萦打算送他一题,哪知一直处于输的状态的人,竟然没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