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役伸手挡住了男子,问:“既是比试,你输了当如何”
“我出银子了”那男子一脸的疑惑。
“银子只是让你有能上台和紫墨姑娘比试的资格刘妈妈,是不是”赫连役问。
“是,是。”刚刚她确实是这样说的。
“那我再出一锭金子。”
“这有何趣”赫连役看向众人,朗声道:“大家既然想看人身子,自该以自己的身子做赌。这样吧,一人一题轮流作答,哪一方答错,便脱一层衣裳,直到脱光为止。”
“好,刺激,好”
又是一阵哄笑。
见那人不说话,赫连役道:“莫非,你不敢了”
“谁说我不敢了来”那人上前跨了一步,气势汹汹。他一名中考的学子,难道还比不过青楼的花魁。
“好”赫连役淡淡问:“紫墨姑娘输了,脱我的。你输了,脱谁的”
他说什么
水萦以为自己听错了,蓦然看向赫连役。可他还是站在自己前面,没有看自己一眼。
“什么”那男子气唿唿道:“我输了自然脱我的,紫墨姑娘输了,自己脱她的,与你何干”
“就是,就是,我们要看紫墨姑娘脱衣裳,谁要看你一个臭男人的”众人很是嫌弃。
“我来便我来”水萦不信自己会输。
可是赫连役的声音,盖过了她的声音,“规则我已经讲清楚了你们也都同意了,现在反悔,莫不是都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