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萦蓦然抬头,看向赫连役,发现他并无半分玩笑之意。难道他也想趁机羞辱自己吗
“同道中人,同道之人。”最先出银子的那人,笑呵呵的站了出来,高声提议:“既然如此,我们谁赢下紫墨姑娘,谁就进房间仔仔细细的瞧如何”
“好,好,好”众人附和。
“不好”赫连役打断了众人的附和声,冷冷道:“我觉得,在这里看,更好”
水萦还没有发火,刘妈妈率先不依了。
“这怎么成,我们紫墨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的。”现在就玩大了,她还怎么靠紫墨挣更多的银子。
“我可没说让紫墨姑娘卖身。”赫连役扬手递向刘妈妈一张银票。
众人纷纷附和,“就是,我们就是瞧瞧。”
刘妈妈伸手去接,一道寒光从她眼前闪过,吓的她缩回了手,惊恐的看着男人将一柄短刀放回了袖中。
赫连役仿若一切未发生一般,将银票塞到刘妈妈手中,淡淡问:“可否”
刘妈妈颤巍巍的打开了银票。
一万两自她接手倚红楼以来,只有一位头牌姑娘的初夜卖到了这个银子。她在刀剑的惊吓中和银子的诱惑中,笑着应下了。
“赫连役”
水萦怒气冲冲的拿出怀中的匕首往赫连役身上捅去,只是匕首还没有拔出来,就被赫连役扬手夺了去。
台下无人看到台上的人动了刀剑。
“就你先来吧”赫连役指向最先给银子的男人。
那男子大摇大摆的上了台,色眯眯的走向水萦,仿佛早已将她的衣裳扒光瞧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