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墨,你这是急用钱”不然怎么这么着急挣钱,还要的不多。刘妈妈好奇了。
“啊”水萦急忙编了一个瞎话,“我急需盘缠,去找我丈夫。他去了边疆,了无音讯。”
“怪不得你这是要拿了银子就离开”刘妈妈心中不悦。
“妈妈,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登台”水萦急问。
“就这几日,你准备准备,我让人给你换个房间,好好休息。”刘妈妈的声音温柔了许多。早知道这么容易,哪里用绿琴折腾她。
水萦告辞离开。
绿琴一直在门外听着,看见水萦出来,走了进去。
“妈妈,你当真打算挣完钱就让她离开。”
头牌初夜那一晚最赚银子,但之后接客的三个月也是很赚银子的。有的厉害的,能长达一年,只用一晚,何其亏。
刘妈妈笑道:“咱们没有她的卖身契,这是坏事也是好事。等过了那一晚,她想不想接客都得给妈妈我接客。”
“对呀”绿琴眼前一亮,“她可是当着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卖的身,人人皆可作证。她是倚红楼的姑娘,就得接客。就算是告到官府,咱们也不怕她。还是妈妈厉害”
刘妈妈看向绿琴,反问道:“这么说来,她不是处子之身还是好事了”
两人对视着,笑了起来。
水萦出门后,被一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领到一间精致的房间。
“这以后就是姐姐的房间了。刘妈妈让我伺候姐姐,姐姐有事叫我便可。”
“我知道了。”
水萦开门送她离开,刚要关门,小丫头扭头,露出两颗虎牙,不好意思的笑道:“姐姐,我忘了说了,我叫明儿。”
水萦点头关门。等她长大,也会接客吗待在这里越久,她不仅没有渐渐坦然,反而越来越觉得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