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肩头落了一只手,水萦觉得身上一凉,肩上的嫁衣已被脱落,堆积在腰间。
“阿岳等一下,等一下好吗”
水萦双手握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心中酸涩,她知道为人妾室,没有资格拜堂,没有资格喝合卺酒,可他总不能连盖头都不给自己揭开吧
她想在自己穿着嫁衣时,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日,体会一下被珍视的感觉。想和他在这小小的房间里,与她携手一生的男子,拜天地,饮合卺酒,虽然并没有宾客。
男子的手顿住了。
水萦急忙穿好衣裳,言语中带了一丝羞涩和祈求,“阿岳,我们拜堂,喝合卺酒好吗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夫君,我必敬你、爱你、不离不弃,一辈子。”
男子久久没有说话。
他不高兴了吗
“阿岳,是我的要求无礼、放肆了吗我不说了,你别生气。”水萦有些慌张,一心想哄他高兴,急忙去脱身上的嫁衣。
唰的一声,盖头被揭开。
一张熟悉却不该出现的面容出现在眼前,冷若寒冰。
“赫连役”水萦的手顿住了,她不知道赫连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惊慌的往回拢自己的衣裳。
“认得我便好”
一瞬间的对视,赫连役握住水萦的双手,粗鲁的去解她身上的嫁衣。
“世子,世子”水萦吓坏了,挣扎着推他、打他,想要逃离。
赫连役仿佛是被她不配合的反应激怒了,衣裳未脱完,就将她推倒在床上,如一只嗜血的野兽。
“滚开,滚开”
那如山般的重量,任她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
“赫连役,求你,求你别这样对我”挣脱不掉,水萦双眼模糊的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