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脸色变了,叹气道:“百年之后,女儿不能给我们养老送终吗,你乱找什么不相干的人给我添堵。”
水萦觉得父亲说的十分在理,在一旁,狠狠点头。
“这女儿送终,传出去,多让人笑话。”母亲委屈的反驳,十里八乡确实没这个风俗。
“君子行天下之正道,畏什么他人言语。”父亲说的义愤填膺。
母亲不知道如何反驳,又哭了起来,“都怪我,没给你生个儿子,让你被人笑话,你当初要是不救我,哪里有这等烦心事。”
这一哭,父亲招架不住了,推了推女儿,求救。
水萦凑到母亲身边,转悠着大眼睛道:“当初爹肯定是见你长的漂亮,见色起意逮住机会把你给娶了。娘,爹整个就是一个大色狼,这么多年,你才是吃亏的那一个。”
“怎么说你爹呢”母亲不高兴了。
水萦头上挨了一记,侧头去瞧父亲,发现被自己帮的人,面色黑沉的厉害。糟了,玩脱了。她笑嘻嘻的去催母亲,“娘,爹今天讲了这么久的课,肯定饿坏了,你赶快去做饭,可不能饿着阿爹。”
这一招管用,母亲一听,急忙去做饭了。
水萦乖巧的侧过头,笑嘻嘻的对父亲道:“爹,我可是把娘劝走了。”
父亲拿起从学堂带回来的戒尺,狠狠的晃悠了两下,道:“不敬父母,该打。”
“为父分忧,阿爹又该怎么赏我”水萦仰起头,得意的将手伸了出来。
“你呀,鬼机灵。”父亲看着自己手中的戒尺,琢磨道:“圣人曰因材施教,这惩罚呢,阿爹看,也要因人而异,就不打你了。”
“我就知道阿爹心疼我。”水萦还没得意完,就听父亲继续道:“还是罚你禁足吧。”
“什么”水萦一听,直接跳了起来,蔫蔫的趴到父亲肩膀上,晃悠着父亲委屈道:“阿爹,女儿错了,咱们还是换个惩罚方式吧。”
“哟,这是着急着出去见谁呀,这么可怜兮兮的来求阿爹施文”饶父如诸葛孔明一般发问:“要不是他,还是禁足吧”
哎呀,羞死了,阿爹怎么知道的。水萦眨巴着眼睛,看着父亲,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竟然拽起了父亲的胡子。
“到底是不是。”饶父把女儿的脑袋推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