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糖只能让管家把后面来的四个娈宠都安排到后面空着的院子里去。
他心里真不想收下这些娈宠，可当时厉云倾不表态，国王又问他，他只能顺着国王的意思挑了几个人回来。
管家看到后面跟来的四个娈宠，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却也不敢多问，只是听了季小糖的命，把人带去了后院空屋子。
晚上八点的时候，楼下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砸在地上了。
季小糖吓得从卧室里跑到走廊口来查看，一边跑一边扬声问。
“管家，下面怎……”
季小糖嘴里的话，在看到楼下是个什么情况之后，咽进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楼下。
本该在书房处理政务的厉云倾，此刻正坐在客厅的单人皮质沙发上。
他的脚下，跪着一名今天刚带回来的娈宠。
他记得，似乎叫芍药来着。
芍药的身旁，摔碎了一地的玻璃花瓶。
而芍药的膝盖上，浸染了一片红。
那是血的颜色。
看到季小糖出来，厉云倾一边眼神阴郁的盯着季小糖，一边对跪在自己脚边的芍药命令。
“爬过来，伺候我……”
我们就是过眼云烟的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