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倾闻言，红色眸子里的笑意更深。
粗栃的拇指摩擦着季小糖绯红的唇瓣，哑声低低开口。
“小奴隶，你更喜欢我，对么。”
“那是自然！”
季小糖毫不犹豫的点头。
他说这话的时候，忘记了两个人格之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互相都会一清二楚。
厉云倾显然很喜欢这个答案。
俯身重重的在季小糖的唇瓣上亲了一口，“我很高兴。長夜讀М丶СНāПɡγêdú丶coм”
不过随即又苦恼的道，“可我却没办法控制，毕竟说到底，我们都是同一个人，只不过精神分裂了而已。”
“行吧。”
季小糖哀叹一声。
想到自己刚刚的情况，急急的询问，“我刚刚到底怎么了，一看到别人的脖子，就失去理智的扑上去。”
那样子，像个没有理智的恶鬼，他现在想起来都还后怕。
“你是半成品，不算是人，也不算是吸血鬼，但是某种程度上来说，又算是人又算是吸血鬼，你需要大量普通人类的血液，才能维持你人类身体的一切机能活动。”
“总而言之，没有足够的鲜血供绐，你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却又死不掉，且会变得越来越丑陋。”
“他混蛋！”
季小糖忍不住怒骂。
厉云倾闻言，心里有些发笑。
“小奴隶，我也是他，他也是我，你在骂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