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扇巴掌,还被人臭骂一顿。
这人还是自己花钱买来的小奴隶。
可心底的戾气也仅仅只维持了不到几秒,看到季小糖的脸狂躁的情绪就消散得一干二净。
这种新鲜的体验,让厉云倾怔愣了好久,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季小糖已经不知道离开了多久。
厉云倾靠坐在自己的棺材里,随意的曲起一条大长腿,单手落在棺材边缘。
猩红的眸里闪过一抹暗红,舔了舔被打出血的口腔嘴角。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晌之后,厉云倾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沙哑的嗓音自言自语的道,“呵,这么算来,小奴隶第一次打的人是我,不是那个假正经,啧,感觉还不
4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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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么想,厉云倾唇角的弧度就越大。
丝毫不觉得自己连第一次被打这种事情都要争夺是一种病态的行为。
心里美滋滋了一会儿,又想到小奴隶被自己气走了。
他又不会哄人。
闭目沉思了半晌,冷着脸暂时放弃了这具身体的掌控权,不情不愿的把另一个人格给放了出来。
把人彻底弄生气之后,残暴人格的厉云倾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哄人。
这不是他所擅长的,他擅长的只有无尽凌虐和残酷折磨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