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糖还没来得及质问厉云倾,被厉云倾撕裂的衣衫就被揉成一团布,直接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唔唔!”
季小糖红着眼睛,要动手扯掉自己嘴巴里的布。
可下一秒,双手手腕被;厉云倾捉住,反压在头顶。
他现在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季小糖,你以为我想亲你吗,真是笑话,你以为我愿意亲你?一亲你,我就觉得恶心,反正只是拿你当做发泄的工具,这样正好。”
语毕,反手微微用力,把季小糖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高大的身体覆了上去……
—室荒唐,持续了很久很久。長夜讀М丶СНáПɡγèdú丶coм
直到殿内两边燃烧着的冥火晃悠了很久很久,厉云倾才不廣足的从季小糖身上下来。
这根本就不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欢好。
而是一场单方面粗暴蛮横的掠夺讨伐。
厉云倾因为季小糖的反抗,心底没了半点怜惜之心,有的只是满腔堆积了很久很久,至今也无处发泄的怒火和戾气。
他不会杀季小糖泄愤。
季小糖若是死了,舍不得的只会是他。
不能打,不能骂,更不能杀。
这种憋屈的感受,厉云倾只在季小糖一个人身上感受到。
他只能通过不断的占有季小糖,不断的用x事来惩罚季小糖。
在季小糖的身上肆意发泄,把自己无处宣泄的暴戾通过这种方法,转嫁到季小糖身上。
他心里不好受,季小糖也别想好受!
要疼一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