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颤抖不已,埋首在厉云倾怀里,一双眼睛止不住的流出泪水,湿了厉云倾胸前的衣襟。
厉云倾紧紧抿着唇,垂眸看着在自己怀里哭得不能自己的季小糖。
—言不发,一张俊美的脸,依旧冷峻阴沉。
他解开季小糖身上的安全带,让季小糖靠在自己怀里靠得更舒服。
季小糖真的是被吓破了胆,就算厉云倾此刻对他做什么,甚至是亲他,他现在都不会反应过来。長夜讀М丶СНāПɡγêdú丶coм
跟着厉云倾到落霞镇的保镖都被厉云倾甩开了不知道多远。
落霞镇到处都是山,大部分公路也蜿蜒着修在半山腰上,公路弯道众多,一般的老司机开车也会小心翼翼。
像厉云倾那样在这种山道上不要命的飙车行为,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也因为山路晚宴危险,加上落霞镇都是中老年人,大部分人没事不会乱开车出来。
此刻他们车子所在地方也是一处半山腰,四周安安静静的,没有一辆车路过。
季小糖不知道哭了多久,等他从那种几欲死亡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厉云倾怀里。
趴在他最恨的男人怀里。
而男人的身上的衬衫,全都是他的泪水,湿湿黏黏的一片。
厉云倾抱他抱得极为紧,他哭够了,发现自己腰间生疼得厉害。
是被厉云倾那双禁锢在他腰间的手给勒出来的。
他想,他的腰间一定疼得青紫了。
刚刚,厉云倾是真的想要带着他一切车毁人亡。
季小糖狠狠咬着牙,抬头目光愤恨的瞪着厉云倾。
他恨死了眼前的男人,破坏了他的人生,现在他好不容易以为自己重新开始了,这个男人又阴魂不散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