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明天就得去医院,做清洗标记的手术,再把Omega腺体绐摘除掉。
他这一辈子,再也不要因为信息素的影响而做任何人的俘虏玩物。
想着,季小糖关了上灯。長夜讀м丶СнáПɡㄚèdú丶coм
小饭馆对面的巷子处,男人看见最后的灯光熄灭之后,露出一抹恶心的笑。
男人隔着手机屏幕,粗糙的手指覆膜摩擦着季小糖的脸,眼里闪过一抹贪婪的光。
他是个孤儿院里出来的beta,不知道自己的爹妈是谁。
前几天孤儿院传来消息,说帮他找到了亲生父母,就在A市。
他在孤儿院那么多年,孤儿院穷,没有钱让他去读书,他读完了小学就出去混社会了。
可他身体瘦小羸弱,没有大哥肯收他,什么名堂也没混出来不说,还经常被打。
因此得知爹妈消息的时候,他想着好歹是自己的亲爹妈,过去认爹妈或许就有人养他,有人给他钱用了。
他带着一腔热情去了A市,谁知道爹妈生了个alpha儿子和一个Omega儿子。
看到他这个瘦弱脏黑的beta,二话不说就把他绐赶了出来,让他滚,说他不是他们儿子。
这么多年他什么坏事没干过,入室偷钱抢劫大大小小的案子犯了那么多,经常在号子里蹲个十多天教育就被放出来。
因此他的胆子格外大,一看爹妈弟弟都厌恶自己,不爽的扛起椅子就把他们脑袋给开了瓢。
那该死的alpha弟弟立刻报了警,他一看血流得太多,立刻就跑了。
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被他开了瓢的爹妈死了没。
不过他不在乎。
那么有钱却不给他这个儿子,死了更好。
在他抢了一个老人的钱买了回程车票的时候,看到车站关卡站着高大的黑衣保镖,每个保镖手里都拿着一张照片在对着上车的人一一仔细检查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