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情况却没比疼痛的时候好多少。
虽然厉云倾没有真正的占有他,可是隔靴搔痒的方式,却更加激发了男人体内的狂躁脾气。
此刻手酸得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喉咙也痛得要死。長夜讀м丶СнáПɡㄚèdú丶coм
特别是胃里,厉云倾说什么为了让他更好的吸收他的信息素,过分的逼迫要求他把所有泄出来的秽物都吃了进去。
这还不是最过份的。
最过份的是,刚刚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被厉云倾用手机录下了视频。
说什么这是他第一次为他用zui,要好好的记录保存下来。
等他不在身边的时候,拿出来看着他视频里的模样那个。
或者以后老了,拿出来欣赏。
听这些荒唐话的时候,季小糖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谁要和他过一辈子到老,真是笑话!
心里再不甘愿,可他已经慢慢学乖了。
且他力气已经被榨干,没有丝毫的力气去和厉云倾反抗辩驳。
只是仰躺在沙发上,不仅把自己当个瞎子,还把自己当个聋子,屏蔽掉厉云倾那些恶心羞辱的荤话。
若是早知道会落得这种结局,要让季小糖自己选择的话,恐怕他宁愿选择一直忍受着蚀骨的疼。
而不会选择被厉云倾如此粗暴蛮横的对待。
看着季小糖恢恢的躺在沙发上,厉云倾也知道自己刚刚稍微有些玩得过火了。
难得温柔的捏了捏季小糖的耳垂,哑声开口,“糖糖乖,好好在这里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这次宴会,厉云倾来是真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