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叉子愤怒摔在地上,紧接着,抬腿对着周围的椅子花瓶就是猛踹乱砸。
动静很大,管家一脸惊慌的上楼,却因为没有命令,站在门外干着急不敢进去。
厉云倾暴躁的把屋子里的一切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唯有季小糖躺着的那张桌上还是好的。
季小糖是个瞎子,眼睛就算看不到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也能凭借着耳朵听见。長夜讀М丶СНáПɡγèdú丶coм
疇里啪啦的砸东西声音刺耳得厉害,还有破碎的瓷片和木屑片飞过来,有些打在季小糖的身上。
季小糖只是侧躺着,蜷缩着身体,把身体弯曲成婴儿在母体里的模样。
这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他胳膊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发着抖紧紧咬着唇瓣一言不发。
只是听着那些砸东西的动静,害怕得脸色惨白,嘴唇发紫。
不知道过了多久,厉云倾砸够了。
拽着季小糖的衣领,动作粗暴蛮横的把人提起来。
他是真的气到疯了,出口的话带着滔天怒火,言语更是口不择言的难听入耳。
俯身喘着粗气凶狠的道,“季小糖老子告诉你,没有老子的同意,你永远别想死!你得陪着我,永远陪着我!”
“还有,老子让你去哪儿你就得去哪儿,别绐脸不要脸。”
警告完,狠狠的把人摔在桌上。
整理了下自己凌乱的袖口,嗓音森寒的命令。
“今晚七点,等我回来接你的时候,你若是没听话的把礼服穿好,小心老子回来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