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最近发现,季小糖的出现,不仅仅让他的欲望失控,也让他的心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
他清楚的知道,刚刚在腺体里注射了信息素致敏剂的季小糖,无论他占有季小糖的生殖腔道多少次,季小糖此刻也不能怀上他的孩子。長夜讀М丶СНáПɡУèdú丶coм
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用自己的东西去标记季小糖,让季小糖的全身都染上他留下的痕迹。
甚至,还变态的把所有泄出来的都堵在季小糖的肚子里,以此来满足他病态的趣味。
自从被厉云倾在腺体上不知道打了什么东西之后,季小糖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出过那间屋子。几乎每一天,只要厉云倾回来,只要厉云倾有空,就会压着季小糖不停的占有掠夺。
季小糖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被禁足了太久太久,到了后来,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时间观念。
每次他醒来,不是在被厉云倾侵占,就是在被厉云倾侵占的过程中。
—开始的时候,他还会反抗。
可是每次厉云倾一释放信息素,他连反抗都反抗不起来。
不仅如此,还会下贱的迎合厉云倾变态恶心的趣味。
镜子前、落地窗处、浴室、地毯上、墙壁。
甚至是外面的花园里,用餐的餐桌上,都留下了令他恐惧恶心的回忆。
次数太多了,他的心渐渐麻木,可是身体却像是被驯养惯了的宠物,每次都会不要脸的迎合。
而厉云倾,最爱看他心不甘情不愿可身体却诚实接受的下贱模样。
每次都讽刺他,讽刺他故作清高,讽刺他当了嬢子还想立牌坊。
—开始他还会觉得难堪,还会哭。
后面听得多了,每次厉云倾说的时候,他都会自动屏蔽,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次次的麻木着自己的心,自己的一切神经。長夜讀м丶СнáПɡㄚèdú丶co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