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用来割开手腕喂龙血给季小糖补充灵力的那把匕首,很锋利。
厉云倾甚至能感受到,冰凉的刀面一寸一寸割入心脏血肉的痛楚。
可他没有推开季小糖。
反而猛然倾身,把季小糖整个人抱进了怀里。
每抱紧一分,锋利的刀刃就越扎进去一分。
每一次用力的拥抱,都是在死亡边缘徘徊试探。
厉云倾在赌,像个疯狂的赌徒,把所有的筹码都压了上去。
赢了,他得到季小糖。
输了,季小糖杀了他。
这是一场豪华的赌注,厉云倾一性命为筹码。
他赌季小糖心里对他是否会有半分心软,一丝丝舍不得。
面对季小糖的事情上,厉云倾是个十成十的病态疯子。
止不尽的血从刀口上涌出来,湿了季小糖的手,染红了他全身大半的衣服。
鼻尖是浓烈到刺鼻的血腥味,季小糖入目全是刺目的红。
他握着刀柄的手微微颤抖。
厉云倾俯身,凶狠的在季小糖耳垂上咬了一口.
就算是刀子插在心口上,就算是自己下一秒要死亡。
可厉云倾依旧是厉云倾,依旧是那个一碰上季小糖就不疯魔不成活的凶悍病娇。
舔舐着季小糖耳垂渗出来的血,厉云倾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狠狠的把季小糖抱得更紧。
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像极了相爱的交颈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