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糖茫然无措的眨了眨眼睛，那双大大的眸子里，全是疑惑。
傻乎乎的皱眉问，“请问，你……是谁呀？”
看着厉云倾的目光，全是陌生的打量。
看到季小糖这个样子，厉云倾松了一口气。
身为季小糖一个人的专属医生，季小糖的情况，他比谁都清楚。
因为先前逼迫季小糖亲手开枪打死谭云华，又加上他坠海之后傻了，再加上他后来的催眠故意掌控季小糖的思维。
季小糖现在变得有些神经质，对自己的认知出了很严重的问题，他有时候会变成还是以前那个没有被厉云倾霸占之前的人格。
懵懂无辜，没有对厉云倾的畏惧害怕。
有时候，又会变成后来遇见厉云倾之后饱受煎熬折磨的人格。
对整个世界充满恐惧。
现在，最先清醒过来的是前面一种人格，但是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精神分裂出那个畏惧饱受折磨的季小糖来。
言下之意，季小糖现在，被厉云倾弄成了精神病患者。
当然，这两种人格中的季小糖，因为先前脑子就坏了，根本不太记得之前的所有记忆。
除非受了特殊的刺激。
而季小糖现在最受不得任何刺激，任何一点过激的刺激，都可能让季小糖本就脆弱的神经瞬间崩塌。
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也无法得知。
厉云倾眯着眸子，危险的目光一寸寸的落在季小糖身上。長夜讀曉詤網：长夜何其漫，唯有读书欢！Μ丶СΗаПɡуèdú丶co㎡
像是一个狩猎者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土一样。
他还以为，季小糖醒来的时候，会是第二人格，现在却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