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用陌生的嗓音开口,“你的阿倾说了,从今以后,你就只能躺在我身下,任我肆意践踏欺凌,成为我的小狗。”
为了不让季小糖认出来,厉云倾特意喷了从未用过的香水,遮掩掉本身的木质檀香味,
侮辱性的话,就算季小糖听不懂,也会本能的恐惧。
紧接着,季小糖感觉到陌生的男人拉着自己的手放在了一处危险的地方。
那蓬勃的可怕,让季小糖抖得更可怕。
哭得更大声更可怜,“呜呜呜……阿倾……阿倾……”
心里再痛苦,再难受,季小糖也只会那个让他陷入如今这种恐怖境地的男人的名字。
此刻的他,根本不知道他所满心满意求救的人,就是害他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样子的厉云倾。
现在假装陌生人威胁他的人,也还是厉云倾。
所有的痛苦也是他,快乐期盼也是他。
季小糖的一生,从遇到厉云倾这个男人开始,早已经被毁得彻彻底底。
陌生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的把他包围得密不透风。
无处可逃的未知恐惧感让季小糖如坠冰窟,小脸惨白得毫无血色,呜咽着滚烫咸湿的咯i矣水不断的往下掉。
湿了那蒙在他眼睛上的黑色布条,浸染出湿了的痕迹。
男人很满意此刻季小糖恐惧得发抖的模样。
把手从季小糖胸口处的纹身处拿下来,游移到季小糖的腹部处。
为了现在的玩弄,他刻意在季小糖被他搞晕过去之后,亲口一口一口的喂了他一肚子的水。
现在,是时候排出来了。
厉云倾,是个百分之百不掺杂任何杂质只对季小糖发作的病娇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