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糖足足叫了几乎半个小时,都在哭着祈求着叫厉云倾的名字,求厉云倾抱抱他亲亲他。
可是,从头至尾,厉云倾都这么冷漠绝情的看着,从来都没理过一次。
最后,季小糖绝望了。
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哭得不成样子。
许久之后,等季小糖彻底软倒在沙发上彻底绝望得发不出一声声音的时候,一只胳膊从身后袭来。
“啊……”
季小糖嘴里发出害怕的恐惧惊呼。
他早已经在不断的改造中,被厉云倾训练得就算蒙着眼睛,也能靠着鼻子闻出厉云倾身上特有的冷凝檀香味。
而此刻身后抱着他的人,不是厉云倾,不是他的阿倾。
那陌生的男性气息,让季小糖害怕的浑身痉挛,颤抖着蜷缩在沙发上,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
“呜呜呜……阿倾……阿倾……”
厉云倾根本没教给季小糖多少话,从头至尾只教给了’阿倾、抱抱我、搞我、亲亲我这几个字。
因此,季小糖就算是再害怕,嘴里也没能说出什么字眼来,翻来覆去就只会傻乎乎的叫’阿倾。
听起来,绝望又凄楚。
男人的手,穿过他的腋下,袭上他的胸口,手指细细的摩擦着心脏位置上斑驳凹凸不平的痕迹。
那里,刻着厉云倾的倾字。
男人陌生的嗓音在季小糖耳边缓缓幵口,“小浪货,别叫了,你的阿倾,早就把你送绐了我。”
语毕,厉云倾享受欣赏着季小糖恐惧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