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他只是像只饿疯了的恶狼一样在季小糖身上啃了好几下,就干脆的把人放了。
不仅如此,还大发慈悲的被季小糖身上盖了一条毯子,自己转身就走。
而这一走,就是几个星期。
厉云倾自从那天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而海岛别墅里,也出现了一批专门伺候季小糖起居的佣人。
厉云倾离开的每一天,再也没有人威胁季小糖。
没有人限制他的自由,没有人会把他关在那间压抑的屋里不见天日,没有人再绐他喂乱七八糟的药逼迫他发情求欢,没有人再啃噬撕咬他的肌肤,没有再在他身体上留下渗血青紫的痕迹。
季小糖本应该高兴的,可他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因为,在这个海岛别墅里,这些被派来照顾他的人,都像哑巴和瞎子一样,从来没有抬头看过他一眼,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每天除了伺候他吃饭之外,其余时间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导致整个海岛别墅里就像只生活着他一个人一样,让他的心被撕裂了诺大的口子,空旷又孤寂。
没人跟季小糖说话,他像个被世界孤立抛弃了的异类。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变相的折磨。
寂寞空虚的感受像附骨之蛆一样如影随形,让他被厉云倾摧毁得本就脆弱的心理,变得更加的脆弱。
晚上,季小糖洗完澡之后,穿着睡衣站在镜子面前,眼神木然空洞的看着镜子里的人。
扣子解开着,季小糖能清晰的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身体。
看到厉云倾曾经留下的所有肆虐痕迹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唯有心脏处纹下的一个倾字,牢牢的霸占着他的心房位置。
厉云倾成功了,他成功的让季小糖的心理留下了属于他的阴影。
手指细细的摩擦着那个倾,对比着光洁没了青紫痕迹的身体,季小糖一阵没来由的心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