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疼么。”
厉云倾垂眸,嗓音低冷中又含着丝丝不满。
“现在知道疼了,先前割腕自杀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嗓音冷得像北极千年不化的冰块。
他折磨季小糖可以,季小糖的身体他可以随意玩弄,弄伤又养好,那是他的乐趣。
可是绝不允许季小糖伤害他自己半分。
季小糖的身体是他的,只属于他,就算是季小糖自己,没有自己的允许,也绝不能伤害自己半分。
“呜……我错了,不敢了。”
季小糖根本不知道厉云倾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认错。
认错了,厉云倾就会抱他,让他不痛了。
“乖糖糖,错了该怎么做,以前我教过你的。”
厉云倾依旧不为所动,身体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低垂着眸子,像高高在上的天神,俯视着脚下低微卑贱的蜷蚁。
现在的季小糖哪儿记得,他连思维都几乎所剩无几了。
只会对着厉云倾哭求,厉云倾不抱他,还面色很冷的说话。
季小糖没办法,下意识的伸手攀上厉云倾的腿,抓着厉云倾干净整洁的西裤。
小心翼翼的偷看厉云倾的脸色,看男人没有生气。
胆子愈发的大,软着身体拉着厉云倾的衬衫,黏了上去。
像个黏人的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