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厉云倾心理折磨了那么久的季小糖,此刻已经没有了所谓人格尊严的概念。
他只知道,只要爬过去,他身上的痛苦就会消失。
这段时间的折磨,让季小糖畏惧厉云倾的同时,又只能无望的依赖他。
季小糖下意识的听从厉云倾的话,挣扎着爬起来。
可下一秒,浑身猛然升起痉挛的疼,让他又软倒在满是血的床上。
地上是血,床单上也是血。長夜讀м丶СнáПɡㄚèdú丶coм
季小糖那一身才刚换下的洁白衬衫,此刻也沾得全是血。
当然,那件白色的衬衫,是厉云倾的。
宽大的衣摆,垂到了季小糖的腿弯处,在季小糖挣扎起伏间,那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
风景勾人。
季小糖努力的想要起身爬到厉云倾身边,可他身体一动,又热又疼。
他数次挣扎着坐起来,数次倒下去。
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划过一些场景,那是厉云倾曾经抱过他的印象。
厉云倾每次说那些话折磨他的时候,都会温柔的抱着他亲着他。
—面如天使般温柔,令人沉沦。
—面又如恶魔恶毒,将人拽入炼狱。
在这种刻骨的疼痛炙热折磨中,季小糖内心委屈无比。
本能的想要从厉云倾那里得到救赎,得到温暖,得到拥抱。
哭唧唧的瘫倒在床上,朝远处坐在沙发上的冷漠男人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