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之后，季小糖摸着自己羞红发烫的脸，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
捂脸抬头的时候，不小心瞥到不远处的铜镜。
看着铜镜里光洁无暇的脸，季小糖呆了呆，下一秒立刻冲过去。
捧着镜子看自己的脸，只看到那原本斑驳丑陋的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季小糖震惊的捂着脸，眼里满是疑惑。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突然间嗓子眼涌上一股腥味。
季小糖没来及反应怎么回事，捂着嘴巴勐烈的咳嗽起来。
心脏的位置也一阵一阵的抽痛，像是有什么东西争先恐后的涌出来一样，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痛。
“咳咳咳……”
足足咳了有好几分钟，等季小糖缓过来的时候，已经咳得几乎丢了半条命。
坐在梳妆榻前，浑身瘫软无力的靠在软垫上，捂着遗留疼痛的胸口慢慢喘气。
感觉手上一片湿意，季小糖下意识抬起手。
看到手上与袖口处那一片刺目的艳红，瞳孔害怕的紧缩。
低声喃喃的开口，“血，好多血……”
话音刚落，喉头一阵腥甜，季小糖痛苦的捂着心脏位置，噗的一口鲜血喷溅在勉强的铜镜上
我们就是过眼云烟的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