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因为季弟那张与季小糖一模一样的脸而心软悸动半分。
落在季弟身上的目光阴鹜渗人,“说,他人在哪儿!”
“咳......”
季弟被掐着脖子,呼吸不畅,一张脸憋得像猪肝色一样。
他脑子里早没了口罩男人的命令,他现在只想活命。
只有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急切的求饶道,“厉先生,您放了我,只要您放了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厉云倾冷笑一声,他生平,最恨别人威胁自己,更恨别人用季小糖来要挟他。
拉开保险栓,黑漆漆的枪口对准季弟的心脏位置。
嗓音森寒得可怕,“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语毕,就要扣动扳机。
“别开枪,我说,我什么都说!”
季弟吓得尿了裤子,哭得眼泪鼻涕横流,恶心又难看。
厉云倾嫌恶的把人狠狠扔在地上,“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
没等厉云倾威胁,季弟已经被吓破了胆子。
急切的回答,“我只知道,那个口罩男人说,让我拖住你,之后他会把季小糖带到第四号码头仓库。”
得到想要的答案,厉云倾冷哼下令,“毁容之后,做掉扔河里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