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书鸢伸手把它搂到怀里,揉了揉它软绵绵的脑袋,自言自语一般地问:“要是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汪汪汪汪”
会吧,毕竟小家伙那么黏她。
聂青呢?
她不知道会不会,也不敢想,书鸢害怕,聂青的表现太过平静。
肉骨往她怀里钻钻,她的手冰凉,但是心窝那里很暖,因为那里藏了人,便留了世间最美好的温度。
“嗷呜”
屋里很安静,书鸢的声音很苍凉,在寂寥的客厅回荡:“你说,她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要生我呢?”
从小时候开始,聂青没有像别人的妈妈那样,她给的都是严厉、批评,她对书鸢要求很高,会责怪她没参加高考。
但是,她从来没问过原因。
客厅空荡荡的,只有小家伙的声音:“汪”
书鸢低头,肉骨用脑袋蹭了蹭她下巴,融了一团柔意。
没关系啊。
什么都没关系了。
这世间的美好她已经感受过了,虽然迟了点,但没关系啊。
她把手机关了,躺进沙发里,眼睛闭上,满世界的恶意关在外面,光也进不来。
夜半,雪停了,凛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