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殃及到了无辜。
“啊……谁啊……会不会走路,想死是不是。”
服务生脸色很是慌张,腿都软了,吱唔着道歉:“小姐,不好意思,我这就给你擦擦。”
说着就要往下蹲。
书鸢连扯带拽把人薅起来。
服务生看着年龄不大,应是初入社会,胆小,脸上还余稚嫩。
女人小脸很精致,也是难得的美人胚子,只是再精致的妆容也掩不住真实的嘴脸。
她嗤笑:“懂不懂,枪打出头鸟。”
书鸢有些懒倦:“是我撞得他。”
女人最近攀上大人物,趾高气昂:“那就你给我擦。”
书鸢嗯了一声,没做迟疑,去拿纸巾擦她高跟鞋侧面一星点的酒渍。
女人勾了下柳叶眉,氤氲出一抹弧度,鞋尖扬起,鞋跟抵着地面,稍稍一偏想踩书鸢手指。
服务生攥着手心,欲往前踟蹰脚步。
书鸢没抬头,没抬眸,没表情,先她一步握住她脚腕使了力道。
须叟之间,酒客循声探过来,面容姣好的女人坐在酒渍中间,很是狼狈。
“抱歉,失手了。”
人群突然禁了声,有人走过来。
书鸢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