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言的一刹那，他似乎唤醒了某个沉睡的记忆。
那是由无尽仇恨组成的回忆，每一个片段都充满了滔天的恨意！
“慕长歌！”凌飞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烛九阴吸收完凌飞本体的记忆后，甚至连对方的深仇大恨都记住了。
都是这该死的执念在作祟！
哪怕是死，凌飞本体也都在想着向慕言复仇。
可见这执念有多深！
作为夺舍了凌飞的烛九阴，此刻眼中也被仇恨覆盖。
慕言看着对方的凌飞，十分无语。
“哎，我不就躲在这山峰的洞中吸收元石吗，招谁惹谁了，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的度过第一轮最后的时刻吗？”
他暗想着，不过心中也有些诧异。
看到凌飞的异样后，慕言脑海中顿时冒出两个字，夺舍。
因为慕言也曾经历过相同的事。
当初在蜀山，李太清的邪念想霸占他的身体，可惜慕言意志力太强，再加上雷击木斗魂的强势，瞬间将邪念吞噬。
但是看到眼前的情况，显然凌飞就没这么幸运了。
没死在自己手里，却死在了夺舍上。
真的是阎王叫你三更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虽然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但是看到你这欠揍的眼神，我心里就很不舒服。”慕言道。
凌飞冷笑道：“我是万妖山的主人烛九阴，三千年前被神风王朝的皇室设计围攻，落个身死魂残的下场。没想到这几千年，神风王朝都把我的山脉当做试炼之地，让年轻武者肆意屠戮我的臣民！”
慕言哈哈大笑：“那可巧的很，在下和神风王朝也是有很大的过节，不如我们联手，一起踏平这个王朝，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