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杰十分疑惑，顺着慕言指的方向看去，遥远的东方，那里传闻中一片荒芜，是不毛之地，贫瘠落后，为东荒所鄙夷。
“东方？那不就是废土？”司马杰忍不住说道。
慕言听到废土二字，眼皮微微一跳，不过还是面带笑容的说道：“在我们那里，不叫这个，称为崛迹。”
“崛迹？没听说过。”司马杰摇了摇头，不过再次看向慕言，却没有那么低三下四了。
甚至眼中，还闪过一丝轻蔑。
东荒人对废土的偏见，已经深刻到骨子里。
就算废土走出的人，等级比你高，但东荒人还是看不起你。
就像是几百年前，联盟中对肤色的偏见一样，在东荒，就是看不起废土。
慕言自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不过，他却浑不在意。
一条神龙，哪怕蛰伏在深渊之下，会看得起岸上的蝼蚁吗？
神龙一旦出渊，这世间万物都会黯淡失色，区区蝼蚁，又岂能入他的眼中。
司马杰和家仆一个个从地牢中走出，忽然都眼神一凝，看到了两台巨大的机甲，心中掀起波澜。
“那是什么，傀儡吗？”司马杰好奇的问道。
慕言道：“我制造的机甲。”
“看起来挺罕见的，不知道战斗力如何？”司马杰一听是慕言制造的，顿时失去了兴趣。
废土那种地方，能诞生出什么奇珍异宝？
所以，司马杰看不起废土的同时，又把机甲给鄙夷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