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父母心,今日若您不让屹安进去,只怕日后屹安心里也不会好受。”
卢夫子还在左右思量,却又听那丫鬟焦急询问,干脆跺了跺脚,将心中顾虑全部抛之脑后,先瞧了病再说,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的妻子受苦,今日欠他一个人情,只要日后他不逼迫自己伤天害理,那就什么都好说。
想到这儿,卢夫子便伸了伸手,对着蔡云旗与白屹安二人说了一声
“请。”
中医瞧病在于望闻问切,白屹安也不例外,她先看了看卢夫人的面色,随后又让她咳嗽了两声,这才不急不慢的拿出脉枕开始号脉。
“夫人咳嗽了多长时间?”
“差不多快要小半年了。”
一旁的婢女答道。
“那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容易喘不上来气的?”
“一月以前,之前都是好好的,可就是这最近一个月来,忽然总说胸闷喘不上气了。”
白屹安低下头去不再说话,手指又在卢夫人的腕间略微用了用力。
“如何?”
卢夫子见他收起脉诊连忙上前询问。
白屹安倒是个慢性子,她走到窗前举起烛台向下看去,问道
“这里种的是什么花?”
“是兰花。”
“那就对了。”
白屹安拿过纸笔边写药房,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