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瞪了一眼江秋月,“秋月,你还是没变!”
好几年了,江父在西北那边进行劳动改造。
出去的时候,江秋月是什么性子,回来还是什么性子,甚至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眼中看到的,都是狭隘的东西。
说出来的话,也很自私。
“爸爸,我……我做错了什么?你怎么一回来,就不给我好脸色?是妈说了我坏话吗?还是爷爷和奶奶?”
江秋月豁出去了。
家里人知道她做的事儿,她只能夹起尾巴做人。
可离家这么多年的爸爸,前几天虽然也没怎么和她亲近,可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当众指责她。
江父道:“没人说你坏话,你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江父是大学老师,除了教书,他还育人。
遇上人品好的学生,他愿意无私帮助。
可遇上人品差的学生,他根本不想做什么老师。
江卫民的性格,多少遗传了江父。
两父子眼神犀利,看人都比较准。
“爸……”
“行了,我就是有几句话,希望你记住!今天当着你妈妈和你大哥的面,你如果能够收敛你自私自利的性子,家里随时欢迎你。
你要是说话还是那么自私,心里想的也只有你自己,看不到别人,那你赶紧找个人嫁了。
我和你妈,已经将你养大成人,如今对你唯一的责任,就是在你嫁人的时候,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