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流烟神情异常紧张,大夫感到很纳闷;难道病人的创伤恶化之极不成,为什么王爷的神情如此紧张,好似徐大人变得生命垂危似地。
就在他纳闷的时候,轿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阻挡楚王爷的车驾。&>
听到喊声,楚流烟一撩车身前的布帘,向外看去;只见对面站立很多家丁,一辆豪华的两匹马拖得轿车,站在家丁们的后面。
&;告诉他们,赶紧让路,我们有急事。&;不想多生事端的楚流烟,连忙吩咐车夫。
听到吩咐,车夫立刻跳下车辕,向对面的家丁走去,并同时喊道:&;你们是什么人?赶紧给楚王爷的车驾让路,我家王爷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我们是左相国的车队,你们赶紧给我们让路!&;对面一个好似管家的人,跑上前来,神态傲慢的喊道。
&;什么!岂有此理!什么时候要王爷给相国让路,你们这不是欺人太甚吗!&;车夫气的嘴角都有些哆嗦,声音抖动的说道。
&;嘿嘿,今天就让你看着新新事;我家老爷说了,赶紧让你们这个王爷下车,给我家老爷让路;不然的话哼&;这名管家鄙视的看着王府的车夫,嘴里大声的哼着。
&;兔崽子,你们反了。&;一直以王府的车夫为荣,自从当上了楚王爷的专用轿车的车夫,这位车夫就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对待,今天忽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一时间反让他无所适从,只能大声的骂道,却忘了随后该如何办。
&;别说废话,你们赶紧让路;不然的话,别说我们无礼了。&;嚣张的相国府的管家,现在他好似主宰似地,撇着嘴,不断地挥着手,神态倨傲的吼道。
&;大胆!&;本来不想惹事,特别是听到对面是胡惟庸的车轿,楚流烟更不想和他在大街上纠缠不清,只要胡惟庸的车轿稍稍让让地方,使自己的车轿可以过去,也就算了;可是没想到胡惟庸竟让吩咐管家如此说,这让她实在气愤难当,随即下了轿车,大喊一声。
&;哎哟!真的是楚王爷的车驾;左相国府管家刘安给王爷见礼。&;刘安笑嘻嘻的看着楚流烟,虽然双手抱拳,却毫无恭敬之意,反而透着一股鄙视的笑意。
并不去理会刘安的态度,楚流烟沉声问道:&;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力,竟然让本王爷给你们让路,这不是没有律法可言吗?&>
看到楚流烟脸沉似水,两眼逼视着自己;刘安不由得低下头,局促不安的四下张望,嘴里喃喃的说道:&;我们家老爷说了,就要你给他让路;不然,就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岂有此理!胡惟庸你给本王滚下来!&;楚流烟眼见得事情不可能善罢甘休,就立刻大声吼道:&;你难道忘记了你的身份了吗?你凭什么让本王给你这个相国让路?你这不是犯上作乱吗!&>
&;谁在这里大声喧哗?没看到本相国的车马到此吗?&;胡惟庸懒懒的声音,从他豪华的车轿中传出来,完全无视队伍前的楚流烟。
&;胡惟庸,你再不滚下来,让开道路,我就不客气了。&;楚流烟心中挂念徐达的伤势,生怕朱元璋趁着现在自己不再的时候,真的像手札内所说的那样派人前去送鹅肉给徐达,而变得和手札所写的那样结局;所以心急火燎的说道。
&;哎呀!真的是楚王爷,幸会幸会。&;说到这里,胡惟庸得意的看着街道两头站在远处观望的各色人等,这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既然楚王爷已经下了车驾,那就不如你就将就一下,给我让让路,这不就皆大欢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