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烟心中自然清楚这般情形,不过她心里头却不愿见到这种事体发生。
即便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水师将军率领将士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此事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其他战船上的将官兵丁倶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让这些不可一世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认清楚了一件事情,便是汉军水师舰队虽是强盛,不过却也并非是不可战胜的。
楚流烟要的便是这一点,她希望能够借助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那名水师将官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的事情,给其他战船上的依旧负隅顽抗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的水师将士一些压迫,藉此打击汉军水师舰队的战场上的水师将士的士气。
兵法有云,不战屈人之兵是最为厉害的一种用兵方法,楚流烟心里头明白今日的情势,想攻陷已然被围困垓心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已然有了把握,不够要是强行猛攻,虽然可以一战荡平眼下的汉军水师,毕竟需要佯攻对手的麾下的水师舰队的将士伤亡只怕不小。
楚流烟最是明白此等心意,便对着麾下的水师将士开口言语道:“此事倒也寻常,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兵牟虽是我等大敌,不过眼下尚且不宜赶尽杀绝,毕竟对于其他汉军水师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若是见到我等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下令将投诚归顺的汉军水师将士悉数杀光,其他的汉军水师将士必会心生戒意,不敢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水师舰队的中来。如此一来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只怕是毫无办法,唯有倾尽全力攻伐对手了,而其他战船上的汉军水师必然也不敢如何投诚归顺了我等,毕竟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要是叛降过来也是死路一条,不投诚也是死路一条,那么汉军水师战船上的将士只怕会起了同仇敌忾之心,众志成城的抗御我等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攻击,如此一来,只怕我军水师的伤亡必会大大增加。”
听完了楚流烟的这一番长篇大论,这名水师将士心里头明白此事楚军师心里头已然有了定论,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士知道今日想要藉此机会好好的折辱一顿汉军水师舰队中投诚过来的的将士兵牟只怕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因为楚军师向来是令行禁止,决不允许麾下的水师将士做出违背她吩咐的事情来。如此看来楚军师已然决意招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兵牟,并且并无任何杀降的举动。
对于楚流烟而言,此事倒也寻常,不过对于水师将士而言,心中倒是颇为有些震骇,他心里头明白此事眼下只怕是别无他法,毕竟对于这些水师将士来说,楚军师的号令便如同上天的神的谕令一般,仅此一役,横扫汉军水师,应天水师舰队中将士已然就楚流烟视若神明一般,绝不会有任何人敢于轻易违背了楚军师的意图。
楚流烟看了此人的一眼,心里头明白这名水师将士已然听进去了几分,随即对着此人开口言语道:“当年白起长平一战坑杀了四十万赵军降卒,天下震动,以至于日后与之交战之际,宁死不降,便是畏惧若是投降过去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勉力杀伐,杀一个够本,杀两人有赚。眼下的我应天水师舰队的情形也是如此,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心里头自然是想要杀伐对手,给军中的袍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便对着麾下的水师将士开口言语道:“楚军师所言极是,今日我等是不能就此跟汉军水师舰队投诚过来的水师将士理论,毕竟这些水师将士要是栽在了我等手中,只怕其他的水师将士便会用尽一切办法抵御我等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的攻击,如此一来岂不是让我应天水师的舰队的攻陷汉军水师的战船之事变得异常艰难。”
楚流烟听闻这名水师将士有此一言,心中自是有些高兴,便对着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士开口言语道:“本军师之言你能听得进去,还算是见识,此番回去之后要跟你们战船上的将军好好说一说本军师的意思,决不可因小失大。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兵牟固然是我等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的仇敌,不过眼下正在战事的紧要关头,决不可贪图一时快意,肆意侮辱折损了汉军水师将士,若是激起叛降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的哗变,当此之际,实在是不值当的事情。”
麾下的水师将士颔首说道:“楚军师教训的是,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等应天水师舰队的水师将士这大半年来跟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交战,实在是有败无胜,一直被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压着打,被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今日军师领着我等打了一个大胜战,实在是让军中水师弟兄大大的高兴了一把,我等军中袍泽弟兄都觉得楚军师的神机妙算,不下于三国时候的孔明诸葛亮。”
楚流烟听了此言,心里头明白这名水师将士在恭维自己,便微微一笑道:“不必如此高抬本军师。其实今日之事都是尔等将士用命,方才可以将汉军水师舰队的这些战船困在此地,对于我等而言,眼下想要一最小的兵士伤亡为代价而击溃汉军水师的铁甲战船,唯一可行的办法便是先行动摇其心志。一旦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觉得毫无逃生之望,唯有投诚归顺到我们应天水师舰队中来方能保住性命,可想而知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士气影响之大,若是汉军水师将士心中倶是有了归顺之心,这场战我们打起来也就容易多了。这也是古人兵法上所言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妙义所在。”
麾下的水师将士听的楚军师有这般说法,不由在嘴里头重复了几声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要意原来在此,军师若是不言,属下只怕这辈子也能得明白此事。”
楚流烟闻得此言,不由微微一笑说道:“此事倒也寻常,我应天水师将士人人争先立功固然不错,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想要立功也要先考虑一下大局。今日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若是招降了汉军水师舰队的一船兵马,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士气的打击只怕比本将军名你等攻陷汉军水师战船三五艘来的还要大一些。毕竟汉军水师号称是天下第一水师,坚甲利兵,只是极为难以对付的棘手对手。若是不能先行分化瓦解了汉军水师舰队中的负隅顽抗的汉军将士的士气,只怕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将士绝不是轻易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舰队中来。如此一来岂不是又让汉王陈友谅占了便宜。”
楚流烟说完这番话,身前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自是不住点头,深以为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