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严重不敷使用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无论如何也是没有办法抗衡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的猛烈攻击的,眼下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连胜了数场,士气高昂,战力也快要到达巅峰了,相形之下,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士气低迷,人心浮动,都觉得没有办法和如此强盛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一较高下。
不,不是说一较高下,就是想要保全自家的性命也保不及了,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此番若是能够有幸在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手下逃得一条性命,只怕祖坟上都要冒起青烟了!
汉军水师的舰队将官倶是知道眼下战船上的水师将士的战力不足以抗衡防御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的发动总攻时候的猛烈冲击,毕竟对于汉军水师水师见得将士而言,不要说是能够和应天水师舰队的强大战力一分高下了,就算是保住水师舰队的战船不被对手攻陷只怕都极为困难。
要是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让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一举攻陷了,对于战船上的水师将士而言,只怕别无任何的机会逃生了,攻占了水师舰队应天水师将士兵牟绝不可能轻易让汉军水师将士逃得性命的,毕竟两军之间早有仇隙,应天军中还曾有过一度“杀降”的传统,故而对于应天水师的将官而言心里头都明白若是战船被对方攻陷之后,只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如此情势之下,唯一可以保住性命的途径自然是少之又少了,唯今之计只有跟随将军一道投诚归顺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那边,以期能够保住性命。
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而言,不是愿意听从这名水师将军的号令,而是眼下求生的机会已然系在了水师将军身上,故而他们也不得不再度顺从了水师将军。
“将军,我等水师将官俱愿听从将军的号令,绝不会违逆将军的意思。”一名水师将官开口言语道。
“属下等情愿跟随将军,唯将军马首是瞻。”其他的水师将士也纷纷表态。
水师将军心里头极为痛快,此番终于逼迫的麾下的水师将官向自己低头了。
“好,既然诸位倶是愿意听从本将军的吩咐,那么事不宜迟,总要在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兵牟将士对我水师将士发动总攻之前便要投诚过去,若是过了时限,只怕我等想要叛降过去也是别无机会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颇有有些心焦的模样。
“将军所言极是,此事宜早不宜迟,就请将军下令吧。”
应天水师将军听得麾下的水师将士有此一言,心里头明白此事已然成了,便对着麾下的水师将士大手一挥说道:“即刻出发,投诚应天水师舰队中去。”
等到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率领着战船开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并受到了应天水师舰队的那名接头的将军欢迎之后,这个消息也很快的汇报到了楚军师那边。
“事情便是如此,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带着闔船将士投诚归顺过来,不知道楚军师有何命令要属下捎着给我们将军说说的?”
楚流烟醒来想变开口说的:“既然对方是闔船叛降过来,足见对方将军的诚意,传我号令敌兵有降者免诛,其他汉军水师舰队的战场上的将士若是能弃戈投诚,徒手请降。也不必为难他们。”
“楚军师还有没有什么指令要我等带给我们将军的?”跪伏在楚流烟身前的水师将士又开口追问了一句。
楚流烟闻得此言,微微想了想说道:“就请贵军将军下令停刃,鸣金收兵。不过要登记在册,将一众降兵检示一番,便已然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