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是觉察到了这一点,心里头明白眼前的这名水师将士虽是在应天水师舰队中职衔不高,不过瞧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任他出面交接,一派放手不管的神态上,隐约也推测出了这名水师将士的自是对方将军跟前的红人,说不定还是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深为倚重的心腹,绝不可等闲看待。
心下有此想法,这名应天舰队的将军自是不敢怠慢,觉得极有必要将跟前的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好好敷衍一番,说不定今日能够逃得性命就落在此人身上了。
一念及此,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便换过一副笑容来,对着应天水师将士开口言语道:“小哥所言,诚然在理,不过还要容在下跟麾下的将士商议一番,毕竟投诚归顺到贵军水师,兹事体大,绝不是本将军可以一言而绝的。就请贵军容我等有所合计之后,再行答复。”
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军不过是想要诈他一诈,眼下看到这么水师舰队的将军有此言语,心下已然明白对方已然起了恐戒之意,决不至于在投诚归顺的这件事情上肆意翻出花样了。
这也正是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军想要达成的目的,既然一番恫吓虚言已然将对方镇住了,水师将士觉得也就不为己甚了,不必再行威逼了。
“既然将军口口声声说要和麾下的将士合计一番之后再来回话,我等与天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也绝非不讲理之人,只是将军要明白,今日的情形已然不容的将军再有犹豫了,将军看看外头的江面上被我应天水师舰队战船围攻垓心的情势危殆的战船,就应当明白鄙人绝非有意威逼将军,而是所言不虚。”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对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开口言语道。
汉军水师将军心里头也不得不承认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此番看法却是一点也不为过,他心里头最是清楚被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围困的自己麾下的坐船上的汉军将士的情形,自己虽是坐镇督师,可是丝毫不足以鼓舞士气,兼之兵力不敷,士气大落,根本不是应天水师舰队的对手。要是今日的和谈破裂,两军兵戎相见,只怕汉军水师舰队非但讨不得一丝一毫的便宜,反而会被应天水师的虎狼之众杀伐殆尽。”
心里头有着这般的想法,不免有些畏首畏尾的,深怕此番和应天水师舰队的和谈崩了盘,便失去最后的可以逃得性命的机会。
心念及此,不免有些发急,便急急忙忙的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惊呼道:“鄙人愿意投诚归顺到贵军去,绝不食言而肥。”
汉军水师舰队的那名水师将士一直那话挤兑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便是欲要从此人口中逼出这等言语来,如今一听对方服了软,自是心中高兴,觉得楚军师真是高明,苦心筹划,洞中机宜,虽然身不在此地,却将这名水师舰队将军的弱点剖析的明明白白的,此番自己能够这么快的让这名奸诈百出的汉军水师低头服输,只是楚军师的知人之明起了极大的助力。
心下有此等的想法,自是欣喜,突然念及这名水师将军虽是口中道得情愿投诚归顺过来,却为旁及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并对着这么水师将军带来身后的汉军将士指了指,板上钉钉的追问道:“将军口称愿意投诚归顺,不知是将军一人的心意,还是将军船上的兵丁将士和将军身后的水师将士的同心公论,要是将军投诚了我等应天水师舰队,我等自可保的将军的性命无虞,只是将军麾下的水师将士有人想要违抗将军的号令,继续负隅顽抗的话,我们应天水师战船上的将士可没有将军那么好的耐心,只怕大战之下,玉石俱焚,将军麾下的抗拒到底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也是难逃一死。识时务者为俊杰,要是将军麾下的明珠暗投的水师将士也有想要叛降我等应天水师舰队,自是无不欢迎,定然也会保全尔等的性命。奉劝诸位一声,这可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我们将军的意思?”
应天水师舰队的这么水师将士的话语里头的意思自是极为分明,此番这番话便是正告应天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不必心存侥幸之意了,若是不肯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便是死路一条,格杀勿论了。”
说完这番话,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士便飞快的给身边不远处的将军抛过去一个眼色。
应天水师将军虽是不擅言辞,不过绝非是稀里糊涂、不明利害之人,见到自己麾下的水师将士有此举动,马上变会意了过来。便清了清嗓音,威严无比的对着跟前不远处的汉军水师恐吓道:“不错,本将军绝不容许你等船上有任何一名不愿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舰队中的来的汉军水师兵牟将士存活下来,格杀勿论,绝不放过。”
“不要啊!”不知道汉军水师舰队的那名将军身后的那名水师将士听闻了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士的言辞之后发出了这般的惊呼之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