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寡恩的汉王可不愿见到叛降到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继续回头,对于汉王而言,只要是麾下的水师将士投靠了应天水师舰队,便是敌人,是敌人就要消灭,绝不会让敌人活在世界上。
故而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心里头飞快的在想到底能不能如此行事,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对于应天水师舰队这名水师将军而言,今日的决断可是关于前程性命的大事,投诚归顺还是不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是否能够人地相宜,未为可知,自是一件极难决断的事情。
身后的水师将士见到这名将军迟迟未答,不知道将军出了什么事情。
便有颇为胆大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跑到了这名水师将军的跟前对着将军开口言语道:“将军,你这是怎么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正在等着回话。将军,你莫非是中邪了吧。”
说着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生出了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在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面前晃了晃。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一下子就醒过神来了,伸手便将麾下的水师将士的手给拍击了回去,随后便厉声喝骂道:“瞎说,此事岂是儿戏,本将军岂能不考虑周全,若是贸然答应下来,岂不是失信于人了么。”
说着便不理会这名水师将士,自是自顾自的侧转过身子去,对着麾下的水师将士说了一声:“本将军在考虑事情的时候,绝不容许有任何人来打搅本将军,你等可要切实记住,否则到时候本将军责罚你等,你等可不要说不知情。”
麾下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闻得这名水师将军有此言语,自是噤若寒蝉,不敢作声。
那名方才出列叫唤水师将军的将士更是尴尬万分,没有想到将军的脸翻得比书还快,说变就变。眼下别无他法,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士唯有默默的步回了队列之中。
将士们都明白,这名水师将军在战船上素来是说一不二的,要是惹恼了这名将军,只怕绝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见到这么水师将军如此作威作福,心下不免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倶是这般样子,对于麾下的水师将士要打要骂都是率性而为的么。
心头虽是有此疑惑,不过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此事自是极难开口,毕竟要顾忌到对方的面子。
若是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投诚归顺过来,日后便是同殿为臣了,眼下要是说出了什么让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忌讳的话语来,让这名水师将军记到了心里头去,只怕多有不便。
心下有此念头,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便对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军言语道:“将军所言不差,此事绝非寻常事体,甚难决断,将军自是可以好好考虑清楚,我等绝不相逼。”
这些话倒是说得极为动听,可是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下明白眼下的情势绝不容乐观,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固然有此一言,不过眼下尚且不知这名水师将军只是故作姿态,亦或者真有此意。不过不管是哪一种情形,汉军水师舰队将军心下倶是明白,今日决不可得罪了此人,毕竟自己的性命就是捏在此人手中。要是一言不合,令人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军对于自己大起反感,只怕绝不是如何容易消弭的事情,不管情形如何,决不能惹恼了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