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便对着眼前的汉军水师将官微微颔首说道:“将军此话大是有理,若是今日我等水师舰队的将士能够噩耗应天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达成和议,我等若是悉数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去,对于应天水师舰队而言自是喜事一桩,不过对于我汉军水师的舰队战船上的将士而言,便绝非是那般轻松的事情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若是想要将我等这些投诚归顺过去的汉军水师将士悉数分隔开去,令我等将士和将官分离,自是只顾间事,绝不是什么难以办理之事。到了那个时候,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若是想要从新聚拢一地,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不能如此行事而想要反出应天水师舰队去,实在是无异于登天。”
听闻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官表露出赞同自己的意思,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军自是极为高兴的开口对着这名水师将官言语道:“此事倒也平常,若是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不肯应允我等投诚归顺之事,只怕其间的麻烦比允诺我等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要利害一百倍。”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官听闻将军突然口出此言,自是对于眼下的情形极为忧心,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不能不如此行事,若是不投诚归顺应天水师舰队,不管如何这些水师将士今日若是不能和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水师将士达成协议,如不如此行事,只怕眼前这条战船上的汉军水师的兵牟将士倶是无法活过今日。
心里有这般念想,自觉有些感伤,不管如何,这些水师将士倶是袍泽弟兄,平素相交有素,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官而言,不管如何,心下还是觉得要保全这艘战船上的袍泽弟兄的性命要紧。
若是连性命都没有了,那么可以拿什么东西去应付应天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又如何可以回转家乡。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官心下明白,将军水师的这番话语倒是极为可信,不过眼下不管如何,还是要向应天水师舰队投诚过去,若是投诚之事搞砸了,只怕对于汉军水师而言便是极为可怕的。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而言,觉得这名声水师将军能够如此言语,心中还是念想着麾下的部属弟兄,说起来这名水师将官倒也不是不好,只是平日里头对着部属将士的兵粮军饷克扣的有些过分。
不过这等事体在汉军水师的舰队的中早就已然不是什么难以见到的事情了,而是安之若素,丝毫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
麾下的汉军舰队的水师将士倒也丝毫没有觉的这名将官如何,就算是平素克扣了有些厉害,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被将军克扣的兵粮军饷倒也不是没有可以补充损失的地方,特别的将军纵然他们明火执仗在夜间脱下水师的号褂,换上夜行衣,蒙面洗劫江面上过路的商船,这些时日下来,军中将士倒也洗劫了不少船,手头上也积攒了不少的钱财。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这些应天水师舰队的水师将士倶是将洗劫商船当成是一条发财的终南捷径。
不过能够如此,也要多亏了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着这般情形不闻不问,由得他们在江面上肆意活动。
故而,这艘战船上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虽是心下对于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军心中有些不服,觉得此人别的本事没有,就会溜须拍马,外带克扣袍泽弟兄们的兵粮军饷。
说起来,这名水师将军已然吃了不少空饷了,可是心下依旧难以餍足,对着麾下的将士的兵粮军饷下手,如此说来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实在是有些贪心不足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可是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军就是喜欢搞这些事情,别的本事倒是不见到他有一丝一毫。
不过眼下的情势紧急,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官心下明白如是今日不能求取这般的机会,只怕对于应天水师而言,便是绞杀战船上的恶汉军水师舰队的一个绝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