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几名汉军水师将官心下自是对着水师将官起了一点惺惺相惜之念,觉得将军肯此事出头,也算是为军中的袍泽近了一份心力,便上前用盾牌护住了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的左右,严防对面的应天水师战船上的弓弩手乘机攻击,射杀汉军水师这边的水师将军。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水师将官见到麾下的水师将官有此举动,心下觉得大是安慰,对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军而言,方才差一点被哗变的麾下的水师将官们挤兑的没有任何言辞,几乎就要被麾下的那群气势汹汹的责问自己,质疑自己的汉军水师将士一举击杀了,另外选出一名水师将官顶替自己的位子跟应天水师和谈。
这般做法无疑是对自己的赤裸裸的恐吓和威胁,不过幸而自己见机较早,总算是利用了一些情势转危为安,使得自己的危信不至于在军中扫地而空,不够眼下那些逼着自己的汉军水师将官的进逼态度虽是有所收敛,可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军而言,依旧明白此事绝不是这么轻易便可以了结的。若是自己不肯出面和应天水师那方面派出的水师将士和谈,只怕自己的性命依旧堪虞。
“本将军已然出来了,你等有何话说?”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提起中气,对着对面的应天水师战船上的的将士高喊了一句。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此言一出,应天水师方面那名将士自然是听到了。
不过应天水师阵前的这名将士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也提高了声调对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开口言语道:“来者何人,可是如假包换的应天水师战船上的统帅将军。素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跋扈不群,平素更是狡诈百出,若是你汉军水师派出一名毫无分量的小将官企图蒙混过关,要是被我们上头觉察出此事来,只怕会立刻下一道绝杀令,覆灭了你等。到了那时,大战之下,必定是玉石俱焚,尔等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汉军水师将士只怕毫无脱逃出此地的机会,若是情势到了那个地步,势必会将你等一举荡平,决不至于会给你等一些活命的机会。故而若是你汉军水师将士中有人试图利用李代桃僵之计,企图瞒天过海,派出一名毫无分量之人冒名顶替你等的水师将军,只怕只会给你等招惹祸患,绝不会给你等带来丝毫的好处。这一点,你等可要考虑清楚,可不能在祸事临头之时临时翻悔!”
这一番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极为不屑言辞落入了这名汉军水师耳中,只觉胸臆之间一阵翻腾,义愤填膺,极为不痛快。应天水师将士的这番言辞分明是在门缝里头看人将人看扁了,眼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却是毫无任何办法,应天水师眼下的势力绝大,自己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被对方围困在此间,丝毫没有任何的机会脱逃出去,自己方才命人从几个方位突围了好几次,结果都被应天水师麾下的将士一一瓦解了攻势,非但没有任何法子攻击出去,反而丢掉了不少汉军水师将士的性命。
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而言,眼下只能隐忍不发,不敢对应天水师战船上的那名水师将官口中的这番厥词口出怨言。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应天水师战船上的水师将士开口高声言语道:“将军说笑了,本将军岂能有假不成,你我两军虽是寇仇,就算今日我汉军水师兵勇一时不慎被尔等应天水师悉数围在垓心,可是此事也只能怪我汉军水师失了一招,未能预先洞悉敌情,眼下的情势我等汉军水师虽不是你等的应天水师的对手,可是我汉军水师依旧是天下最为厉害的水师,我等汉军水师将官也是天底下最为厉害的水师将官,不管如何,今日之败,非战之罪。而是我等大意轻率所知,如是能够重头再来,汉军水师应天水师,鹿死谁手还没有个定准呢?!”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官此言一出,刚才吃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兵勇一阵大亏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觉得长官的这番话甚是有理,自是纷纷附和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道:“将军所言不差,我汉军水师如此之利害,其他的水师岂是我等的对手。”
“不错,我汉军水师若不是过于轻敌,以至于落入了你等设置下的圈套之中不能自拔,若是堂堂正正的单打独斗,你等应天水师岂会是我汉军水师的对手,不管是战船还是战术,我们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若是认了第二,只怕没有任何人敢认第一了。”一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满不在乎的大声言语道。
听闻的此话,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面色有些阴沉了下来,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而言,眼下最为忧心的激怒了讲自己麾下的这些战船围困在垓心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若是应天水师将士悍然不顾,对着汉军水师发动攻击,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而言,便是一场无可退避的绝大灾难。
依着眼下这等兵力极为不敷使用的状况,汉军水师若是这兵力充足,作战极为灵动飘忽的应天水师将官而言,只怕是一场僵梦。
实力悬殊若此的情形之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官自是极为不愿意激怒应天水师,以免给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兵牟带了最是不愿意见到的四下里头围困的应天水师悍然不顾的发动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