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烟微微颔首说道;“将军极有此等体悟,相信此去之后便可建功,汉军水师将领色厉胆薄,眼下已是惊弓之鸟,势孤待援,只要将军出马,分说利害,许之以厚利,足以动其心志,令其归降。”
闻得此言,汉军水师将领便心里头明白楚流烟此言便是授意自己劝说汉军水师,其间明言许之以厚利便是明明白白的授意自己如何承此事。
“楚军师但可放心,此番末将出马,虽无必能说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投诚归降的把握,不够也会遵照楚军师的吩咐,对以加以笼络羁縻,离间汉军水师的军心,如此一来必可助我汉军水师将士攻破汉军战船。”应天水师将领恭恭敬敬的对着楚流烟开口言语道。
从麾下将士的言语之中,楚流烟已然明白这名水师将士已然领会了自己方才所言的意思,便微微颔首道;“本军师于此谨祝将军此番前去劝降汉军水师马到功成,使得我应天水师将士进而能够顺利的绞杀汉军水师的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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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军师,事不宜迟,末将立刻领命不办,不管情势如何,只要此番能够收服一些汉军水师过来,便可令汉军水师军心动摇无定,足以令我应天水师将士攻伐汉军水师之顺当一些。”汉军水师将领对着楚流烟开口言道。
“不错,正是如此,将军所言极是,那就有劳将军。待得将军功成之后,回到应天,本军师便设宴款客,为将军一洗征尘。”楚流烟微笑着对着麾下的水师将领开口言语道。
应天水师将领慌忙言语道:“多谢楚军师厚爱,就请楚军师坐镇军中,静候末将的捷报。”
说完,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便对着楚流烟深施一礼,随后开口言语道:“楚军师,属下这就先行告退。”
楚流烟微微颔首,吩咐了一声道:“好,此番你领兵前去劝降汉军水师,无论结果能够措得人意,万万不可轻易攻击对方,以免扯动了我军水师的阵脚,令汉军水师战船得以逃逸而出。”
“属下明白,军师放心。”汉军水师即刻领命而去。
等到回到自己所统帅的战船之上,这名汉军水师将领随即捡定了兵将,领着战船,从汉军水师的大阵中施施然的开出来,直奔汉军水师被围困的战船而去。
汉军水师被应天水师的如铁桶般的围困此间,东闯西撞了良久,却是另一条缝隙也找不到,连番突围也是接连失利,根本没有法子突出重围。
最为憋屈的自然是先前领兵追缴汉军水师战舰的那些兵丁了,被围困的时日最久,兵力折损泰半,消耗的最夥,眼看便是兵力不敷使用,只有勉力支撑,抗御应天水师连番猛攻了。
汉军水师的将领眼见麾下的许多将士被应天水师将士连番攻击,死伤惨重,突围了几次,却被应天水师铜墙铁壁一般的战阵堵了回来,唯有互为倚仗,几艘船形成犄角之势,对抗汉军水师。
不过如此一来,便是毫无办法突围了,那些战船上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倶是希望水师绝杀大阵中派出战船驰援此地,可是这些汉军水师将士没有想到主持汉军水师绝杀大阵中的将领虽是派出了援兵救援此地,却没有想到应天水师战船上的将士攻伐的过来,设下圈套将汉军水师的援兵悉数拦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