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被耽搁了一阵,后来才到了此处的汉军水师将领瞅见了一名平素相交有素的老相识也在其中,心中微微一动,心知目下不好在此搅扰老将军,不够找个人寻个僻静写得地方打探一下情势究竟如何,倒是毫不过分的事情。
故而此人便借故走到了那名军中老相识的身边,伸手在此人面前用袍袖的下摆招了几下,对方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微微颔首笑了笑到,随即伸手指了指老将军。
汉军水师将领自然是明白此人的用意,显然是不能在老将军面前肆意讨论此事,如此说来,此事倒是真的有些不同寻常了,从这般的情形看来,汉军水师眼下真是处于下风,倘若处理不当,极有可能会有极大的祸患。
谁不怕死,心念及此,这名汉军水师将领心下更是焦急万分,便对着老相识一招手,压低了声音低语道:“老哥,此处不是谈话的地方,还是借一步说话好了。”
此话正中下怀,那人心中也有此意,两名汉军水师将领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汉军老将领身边,走到了后头。
“情势究竟如何了,我等不过迟出来了片刻,怎么一出来四下里头都是汉军水师的战船了,莫非被我等围困在垓心的应天水师殿后不过的战船成功突围了。”急于知道目下战局情形的汉军水师将官急忙开口问询道。
“要是只是被围困的应天水师战船突围那也就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够眼下的战船都不是先前被我等围困的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战船,而是应天水师的援兵,分明是掩袭我等而来。”另外一名汉军水师浩叹了一声说道。
“掩袭我等的应天水师,怎么来了如许之多。看那边密密麻麻应天水师旌旗,战鼓之声更是惊天动地,难道应天水师主力倾巢而来了么,应天水师什么时候变得跟天兵神将一般的如此神出鬼没了。”汉军水师将领颇有些怀疑的对着老相识问道。
老相熟的汉军水师将领对于奔袭而来应天水师来的如何毫无征兆,也是一头雾水,只是摇了摇头回复道:“你问及此事,莫说是我了,就连我们的老将军也不清楚。
“如此说来,便是老将军也不知道此事究竟如何了,应天水师如何而来,更是不得而知了?”汉军水师将领颇有些忧心的开口问道。
“这话一点没错,此事非但我不知道,不瞒你说,便是老将军方才出了大门之后,见到迎面而来的应天水师战船,也是手足无措,过了好半天之后方才回过神来,下令军中的水师将士抵御应天水师。”那名交情绝好的老相识也不瞒他,便将方才的事情全都告知了过来。
闻言不免心惊,便失惊叫道:“如此说来,应天水师援兵势力绝大,岂不是我等汉军水师倶是无法可想了。”
话虽如此,这名汉军水师将领颇有些不肯甘心的模样,扭头朝着四下里头打量了一下,只见到暮云四合,昏黑异常,攻杀之声四起,然而于暗夜之中实在是看不出到底来了多少的应天水师。
“眼下也是无法可想,据我的主意还是早早撤离,先行避过应天水师将士的这股冲锋的风头再说,若是我汉军水师全都被对方水师挟裹着包了进去,非但无法立足,只怕眼下的这么多汉军水师就将士的性命只怕也是不保。”老相识摇了摇头,颇为有些忧心的开口道。
闻得此言,汉军水师将领便开口问道:“情形既然到了如此地步,为何没有人跟老将军建言,先行引兵退却,暂时避开应天水师的援兵的锋芒?”
军中的老相识苦笑了一声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来将军的脾性,岂是轻易肯服输之人,外头的应天水师逼迫的如此之紧,老将军虽是忙的不亦乐乎,可是一直都没有表露引兵退走的意思,分明是想要在此地和应天水师的援兵决一死战,可是老将军也不想想眼下我应天水师的绝杀大阵中抽~离了好几批的战力前去支持其他处的水师兄弟,兵力早就不敷使用,仅仅是凭借着水师的绝杀大阵作为牢笼,方能勉强将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战船将士悉数罗致其内,不过便是想要歼灭对手,只怕也不是一时半刻之间可以奏功的,眼下有来了这如许之多的应天水师兵丁,不要说杀敌了,只怕是自保也有些困难了。”
闻得此言,汉军水师麾下的将领颇有些心有戚戚之意,眼下若是不能将贼势甚大的应天水师应付下来,只怕此地这么多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将领都难逃一死,应天水师的援兵若是击溃了绝杀大阵,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兵牟势必会腹背受敌,处于应天水师援兵和汉军原先被困在垓心的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的前后夹击里应外合之中,倒是后莫要说殛敌了,只怕想要逃命都是毫无办法。可是眼下老将军是横下一条心一力拒敌,若是不能说动老将军,只怕今日之事段难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