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事情演变成那个地步,那么对于应天水师而言,自是极为不利,楚流烟不忍坐视这等局面出现,故而不得不如履薄冰的约束麾下的那些报仇心切的应天水师将官。
所幸的是,应天水师将领对于楚流烟心下折服,对于楚军师自是奉若神明,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遵照着楚流烟的吩咐行事,譬如方才这名水师将领领兵出战,也是谨慎的遵照了楚流烟的命令,朝着紧追不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上的牟勇发了一通箭雨,毫无恋战之意,随即就在这名应天水师将领的指挥之下,掉头而东,顺顺当当的跑了回来。
等到汉军水师统领发现此事的时候,已然追赶不及了,如此一来,有是吃了一阵哑巴亏。一日之内被应天水师如此轻慢如此藐视,汉军水师统领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决意要给跟前的应天水师将士一个好看,还以颜色,也好令应天水师将士知道一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厉害,如此来挽回局面,也报一报今日的一箭之仇。
可是汉军水师统领虽是下令迅捷,可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牟勇吃了应天水师的这一顿箭雨,自然是有些心中畏惧,手脚无措之下,效率自是高不到哪里去。
故而汉军水师统领大人的命令虽然下的极早,可是收此巨创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却是畏葸不前,生怕挨的太近了,应天水师战船上又是一顿箭雨发过来,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
船上的兵勇做如此想法,那么追击的速度自然也就块不到哪里去。
汉军水师统领心下焦急不已,幸而那名亲卫又在一旁对他出了主意道:“将军若是想要船速快上一些,不若恩威并用,将麾下的水师兵丁治上一顿,如此一来,水师将士心中畏惧,自是不敢如此大胆的敷衍塞责。”
听得亲卫如此言语,汉军水师统领自是不断的点头道:“说的不错,说的不错,听你这般一说本统领也想来了邹宰辅以前说过,乱世宜用重点,治军也不妨效仿之,眼下看来邹宰辅知人论世,实在是要比我等高明一大截,令人不服不行。”
听得汉军水师统领大人如此言语,亲卫不免有些困惑的会话道:“将军,你所言的邹宰辅到底是何人。眼下饿宰辅不是张定边张大人么。”
属下的亲卫如此见问,汉军水师统领大人也明白了过来,自是知道自己有些失言了。不过言辞已然出了口,便是覆水难收了,故而也不得不略微敷衍了几句道:“你不知道邹宰辅是何人倒也不怪你,那可是我们天完国的军中响当当的人物,攻城略地,杀敌拔寨,我跟着宰辅可是无往而不胜。嗨,要是再以前,你等和我倶是他的麾下将士。在他手下打战你就瞧好了,只要你听从他的吩咐,管保你战者必胜,攻无不克。”
听得水师统领大人如此言语,亲卫自是有些好奇的追问了一句道:“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这实在是太有有些匪夷所思了,莫非这邹大人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不成,否则哪里有这般厉害的本事。统领大人,莫非这邹宰辅有三头六臂不成,否则的话属下实在是有些行不通邹宰辅如何能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属下的话语里头有质疑此事的意味,汉军水师统领为人虽是粗蛮,不过对于此事却是心知肚明,毕竟这话语风口对于自己平素所敬重的水师前辈而发,听着心里头总是觉得有些不得劲,可是从这名亲卫的话里头却也能想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了,眼下也只有搪塞一阵再说。
“瞎说,邹宰辅如何会有三头六臂,本统领最看不惯的便是则是江湖上那些什么金、皮、彩、挂、评、团、调、柳之类的勾当了,莫说的如此侮辱了邹宰辅,便是就本统领做过几年属员的份上,本统领也不得不服。”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有些闲闲的宕开一句说道。
如此一来,就把身边的几名亲卫的好奇心都给掉了起来,这些人觉得其中大有文章,便顾不地仪注了,纷纷在这名水师统领身边七嘴八舌的问道:“统领,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我等虽是听说过此人,也知道此人是个大大的英雄,可是都是一些江湖留言,于事实毕竟是隔膜了一些,统领大人若是能够示下,卑职等无不感激不尽。”
听得麾下的亲卫倶是这般说法,这名水师统领也来了兴头,想要好好的跟着身边的亲卫说上几句,略作踌躇之后,便以一种耸人听闻的语气开口言道:“你等倶是是白活了,邹普胜邹宰辅当年可是天底下权柄最重的人物之一,其人是水寇出生,打战极为厉害,水战更是无人能及,当年我在他手下摧枯拉朽般的将好多元朝鞑子的城池给收复了,那时候打战可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