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也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接战了几次,每次都是失利而归,不过幸而此人福大命大,几次都是幸免于难,逃出生天,可是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手下的其他水师兵丁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好几次,这名应天水师将领都看到自己麾下最为得力的弟兄和一些不拘形迹的麾下将士都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活生生的斩杀在了战阵之中,此后这些情形便如梦魇一般的缠上了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数度午夜梦回,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几番惊蛰,衾寒影重。灯前枕上,愧疚良多,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便是益发愤恨。
和军中将领见面,每每谈及水师将士罹难之事,应天水师将士倶是心痛不已,而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自是毫无好感,无不想要将汉军水师碎尸万段,以此来祭奠这些跟随自己多年却死于非命的弟兄。
楚流烟却知道此事绝非寻常,不可等闲视之。军中将士倶是对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怨恨已深,将其视作不共戴天之仇的寇仇,如此则军心可用,自是当然。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可肆意将这些应天水师将士推上沙场,以免遭到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坚船利炮的攻击,若是一有不慎,恐怕玉石俱焚,目下的应天水师就要毁在自己的手中。
吴国公整军备武,多方规制,颇著苦劳,才有应天水师目下的这般规模。若是此战将朱元璋的这一点心血全都耗费掉了,岂不是无颜面对吴国公。更何况若是此次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若是此次将应天水师打垮了,那么应天便成了一座孤城,便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陆并进,那真是旦夕且下,毫无屏障可依了。
如此想来,楚流烟便觉得兹事重大,更是和应天的存亡休戚相关,决不可稍有轻慢从事,以免重蹈覆辙。
“将军此次功劳卓著,收拾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不过是指顾间是,不过目下还没有到那个时候,将军稍安勿躁,静心等候,本军师自有办法能令将军报的当年的兵败之仇。”楚流烟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闻言慰藉到。
听得楚流烟有此言语,这名水师将领自是有些不甘,不过楚流烟的耳提面命,却也不能当面违抗,只有悻悻的对着楚流烟抱拳说道:“楚军师既有此言,属下自是奉令行事,只是军师切勿让属下等候太久,今日的事机,稍纵即逝,若是迟疑不决,若是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追上,定速其祸。”
楚流烟闻得这名水师将领有此一言,心中不觉有些歉然,不过对于这名水师将领的言辞倒是毫无苟同。
从表明上看起来目下的情势虽是对应天水师似乎极为不利,后有追兵,前后虎狼,不过这些都是楚流烟特意设置的,为了诓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来落入自己预设的圈套之内,楚流烟不得不示人以弱,扮猪吃虎。
“将军但请放心,目下看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舰穷追不舍,似乎是撵着我等走投无路似的,不过此事绝非长久之势,本军师正是要令此番尾随而至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水师战船全都落入我应天水师的伏击圈中。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越是紧追不舍,本军师的这条计策越容易达成,眼下看来汉军是自速其祸,其中大多是将军的功劳。”
听得楚流烟如此推重自己,应天水师将领觉得心里头极为舒坦。他知道楚军师的夸赞可是极为难得的,眼下楚军师如此推许自己,总要给楚军师留几分的面子,不管怎么说,眼下楚军师依旧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而对于自己来说,即便的要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也不必急于一时,就算是眼下屈从楚军师的意思,等候片刻,也无不可。
心下如此想来,应天水师将领就对着楚流烟开口言道:“军师所言不差,目下的情势确实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占优,更何况我军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依旧困顿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之中,正翘首以盼的等着我军水师的救援,为了能够救出这些历经磨难的兄弟,楚军师但有吩咐,末将无不遵从,就让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狗崽子们多活片刻好了。”
楚流烟听得这名水师将领如此言语,心下自是感到安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若是看出了破绽,掉首而去,那么自己辛苦经营的这番局面也就一点作用也没有了,若是令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安然而归,那么想要和徐达桴鼓相应,围点打援的妙处可就毫无用武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