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水师将领虽是有些愚笨,不过从楚流烟的言语之中,还是听出了一些意味来,从楚流烟的言辞和旁侧的迹象上推想到楚流烟定会有了一个庞大的计划,而这个方略计策所要对付的正是紧追在这艘船身后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
“狗崽子们,再追过来,小心我们楚军师要你们好看的,让你等也尝尝我应天水师的厉害。”这名应天水师将士在心中暗自对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訾骂了一句道。
“本军师的意思,你是否能够了然了。”楚流烟见得这名水师将士没有开口言语,生怕此人不能理解自己方才所言之事的重要性,就开口言语了一句道。
这名水师将士一听,马上就回过了神来对着楚流烟抱拳言道:“楚军师放心,不管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如何诡谲性成,百般作态,只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稍有异动,属下就遣人来告知楚军师,绝不会耽搁了楚军师的大事。”
这番表态在楚流烟看来,自然是欣喜不已。这无疑表明了这名应天水师的将士已然明了了当下的重任,而且也在言辞之间向楚流烟表明了此人一定会小心从事,绝不会马虎从事,以至于造成差池,酿成祸患。
楚流烟微微颔首道:“既然你已然明了了我等意思,那么就速速回去,遵照本军师的意思好好的盯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的动静好了。”
楚流烟的话音刚落,这名水师将士便对着楚流烟请安告辞而去。
目送着这名水师将士归去之后,楚流烟心下又活络了开来,眼下的情势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追击的越来越近,不过所幸的是只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中的一艘战船而已。其他的战船还是有些距离的,看起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果然还是有些技巧的地方,否则的话这艘汉军水师也不会紧随其后,追赶的如此紧迫。
看来想要应天水师将士全然掌握这艘被自己麾下部众掳掠过来的汉军战船的全部机巧,绝不是一时半刻便可办得到的,眼下重要的如何能够在挨延几分,也好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无一漏网的落入自己的计策布置下的陷阱之中。
毕竟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极为厉害,而自己目下想要对付的绝非只是一艘战船,而是穷追不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好几艘战船,若是自不量力的挺身相斗,定然会让身后的这艘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缠住,一旦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其他汉军战船也都合围了上来,即便自己有通天之能,也是没有法子将好几艘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同时打败。
想到了此处,楚流烟不觉有些暗自神伤,对于楚流烟而言,眼下最想做到的事情便是将这些紧追不舍的犹如跟屁虫一般跟在后头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都给歼灭干净,不过楚流烟心下也明白,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容易。
而这一点就是极难办到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外面那层黝黑发亮的铁板,已然足以令人望而生畏了,更何况目下来的战船可不只是一艘而已,楚流烟虽是谋略深远,时常出奇制胜,可是对于对于逐群而至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也不敢稍存轻视之心。
楚流烟心下明白,若是悍然不顾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拼斗上的话,定然会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纠斗此地,对于实现自己的方略可是毫无裨益的事情。
可是若是放任不管,只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麾下的汉军水师冲到了这条船边上,是不是只能困守住一条船,而让其他的随后而至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眼见情势不妙,纷纷逃之夭夭了去呢。
有鉴于此,楚流烟觉得甚难决断此事,若是不理会这艘战船,恐怕到头来辛苦一场,只能留住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一艘战舰,这等战果实在是难符人意,楚流烟心里头觉得若是事情最后弄到了这般地步,自己眼下的这番苦心孤诣的心血就算是白费了。
可是若是眼下理会这艘追击上来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虽然可以解救燃眉之急,可是一旦交战,势必会迁延下来,到时候能够顺利的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都引到自己预先筹划妥当的徐达援军的包围圈中,眼下看来如此行事的话把握便要减却几分。
小不忍则乱大谋,楚流烟在心底暗自告诫了自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