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说徐达在甲板上来回踱步,深思张必先是如何一个人物。
张必先却也丝毫没有闲着,方才张必先听得自己手下的将领的话语,心下有些焦急,故而下手更是狠辣,没过几个回合,围攻他的几名应天水师的兵勇已然被他手中的兵刃贯体而入,死于非命了。
其他的几名原本想要上去来助战应天水师兵丁见到这名将领犹如杀神一样的威风凛凛,心中畏惧,脚步迟疑着不敢靠近。而近旁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见得主帅大发神威,将攻击过来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杀的片甲不留的,顿时士气大振,挥矛舞刀,向着攻击到船上的汉军水师大喝了一声,一阵风般的攻杀了过去,攻击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主帅战船上的应天水师兵勇自是不甘示弱,也是舞动了手中兵戈,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士战到了一处,双方你来我往的,杀个不亦乐乎。
这时候那名方才对着张必先发话提醒的将领也杀退了身边的几名应天水师将士,随后就走到了威风凛凛的张必先的跟前,抱拳对着张必先开口言语道:“元帅,眼下的情势于我不利,我军水师被应天水师的车轮。大战所牵累,自是折损了不少的将士性命,目下的情形也不得补充,若是任其发展下去,末将唯恐到时候我军水师抵敌不过,被应天水师冲垮了我等的战阵,到了那个时侯,就算我等水师将士如何抵抗,恐怕也是于事无补了。”
张必先听得他这番说法,游目四顾了一圈,果然见到几方的将士倒在甲板上哀嚎呻吟的为数不少,想来定然是方才被应天水师利用卑劣的车轮战术将其杀伐一空,折损了不少将士的性命。
再看看战船上的汉军水师摆出的战阵,果然是有所缺漏,看起来虽然还是完整的战阵,不过边角末节的地方却没有人守护,看情形也有些岌岌可危的样子。
张必先看清楚了这番情状,便转脸对着方才建言的那么手下的水师将领点点头说道;“将军说的不差,我汉军水师浴血奋战,将应天水师的几波冲击都挡了下来,不过此事终究不得长久,眼下的情势于我战船上的将士极为不利,不知道如何扭转这等情形才是。”
听得张必先这等忧心如焚的话语,这名将领微微踌躇了一下,便开口请求道:“将军,末将心里头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张必先闻得此言,不由有些纳闷,不过却也不以为意,便开口说道:“将军有话,尽管只说,不必如此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
这名汉军水师将士听得张必先如此言语,不由面色一赤,呆了一呆。
片刻之后,这名将领方才醒悟过来,不过对于张必先的言语却是不敢反驳,只好略微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张将军,眼下的情形你也是知道的,若是我军再将那些水师战船召回援救的话,恐怕应天水师再发动几次冲击,船上兵力不敷,其他的将士可能就顶不住压力了,不管如何,今日之战,我军切不可败亡在应天水师手上,若是被应天水师将此船攻破之后,我等就算能够逃得性命,只怕也无颜去见汉王和张定边将军了。丢了战船,可是丧师失地的罪名,这可是谁也担待不起的事情。”
张必先听得这名将领如此说来,心中不觉微微一动,便对着这名汉军水师问道:“目下的情势你觉得我们这艘船上的汉军水师真的无法抗拒应天水师的冲锋了么?”
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偷眼看了张必先一眼,只见张必先满脸阴沉不定的神色,极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方才所言的事情致使张将军有些动怒了,不过目下的情形如此,不得不对张必先说明此事,否则的话恐怕自己的性命也会丢在此地,不可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