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算你有良心,肯为本将军打算,此次若是能够叨得一官半爵,本将军自是不会忘了你的好处,不过眼下你可不要给本将军得意忘形,应天水师虽然不足为虑,不过应天水师中的某些将领阴险狡诈,你可要当心一些,不要等本将军替你从汉王那边将封赏给弄过来,你小子却先背过气了。不过也不能不努力,若是没法子将这艘被应天水师的将士劫持了去的我军战舰给夺回来,本将军的脸面就要丢到家了,到了那个时候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半是恐吓半是提点的开口对着这么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说道。
此人听得长官如此言说,慌忙并了并脚,满脸肃容的对着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回复道:“将军只管放心,小人侍奉了将军这么多年,哪一次办事不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每次无不是妥妥当当,安安稳稳的将军吩咐下来的事情办得圆圆满满的。今日的情势,应天水师的将领一心逃命,丝毫不可能有什么反抗回击的举动,将军放心好了,过不了多久,将军的心愿定然可以达成。”
听得属下的亲卫如此言语,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自是志得意满的开口说道:“也好,也好,有道是便宜不落外方,平素你小子办差还算谨慎,今日这个追亡逐北的美差本将军也就不放给别人,便宜你小子好了。这样吧,本将军就由得你小子胡乱折腾,只听你的宽坐舱内,静听捷报。”
听得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官将这等大事交付到了自己手中,显然是对自己极为倚重,这名水师统领的亲卫也是志得意满,踌躇满志,微笑着给眼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行了一个大礼说道:“多谢将军栽培,今日的这番功果,实在的小人上辈子积下的阴德,这辈子可以在英明神武的将军麾下当差。”
“好了好了,不过恭维本将军了,先将此事办的妥当了,再来跟本将军报喜也是不迟。”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微微一笑说道。
身前的亲卫连忙开口说道:“将军说的极是,小人即刻全力去办此事。”说着这名亲卫将这名将军请到了船舱里头,吩咐随行的奴役好生侍奉着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饮酒吃肉。
待得安顿下了长官,这名职衔不低的亲卫便走出了船舱,召集了甲板上的汉军将士,合议了一番,倶是觉得眼下应天水师的将领率船逃窜,正是立功的好机会,不管如何,若是能够抓住这等时机,将应天水师的将士和被劫持了去的战船一网打尽,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在军中也是一件极有面子的事情,故而人人觉得眼下要赶紧去追击应天水师战船,不可轻忽,倘若让应天水师的将领率船逃离了此地,恐怕就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这场天大的功劳也就成了镜花水月般的虚好看了。
听得甲板上的将士均是众口一辞的这等说法,这名应天水师统领的亲卫不觉有些发急,心中暗自道若是真的如弟兄们所说,让劫持汉军战船的应天水师将领安然逃离了开去,非但一场天大的富贵要落空,很有可能上头还会怪罪下来,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是和自己相熟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统领和将官想要将自己保全下来,恐怕也是无能为力。
眼下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官兵,心里头倶是想着如何捞取荣华富贵,却昧于形势,也看不透彻,浑然不觉楚流烟率船离去只有本因,却只道是应天水师的将领眼看大军压境,抵敌不过,不得不率领麾下的应天将士仓惶退却。
眼下见得应天水师船速极快的离去这番情形,这些汉军水师官兵自然是极为高兴,内心深处无不觉得己方战船众多,即便方才猝不及防之被应天水师劈头盖脑的一顿乱射,折损了不少将士,可是论实力,依旧还是稳稳占先,故而应天水师的将领在赢了一阵之后,却是丝毫不见有进一步攻击的举动,估计是应天水师将领权衡实力之后,觉得毫无胜算,故而才会带兵仓惶逃离战场。
汉军仓惶逃离,岂不正是说明我军阵势威猛,锐不可挡。汉王成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手下的亲卫不由暗自对着自己鼓劲说道。
“弟兄们,若要取富贵,今日就是机会,我已然打听清楚了,那艘原本属于我军水师的战舰眼下正被应天水师劫持了去的战舰上面应天将领正是人称红衣妖人的楚流烟,此女身为应天军师,在应天军中位高权重,颇得人望,是奶我等猎杀的好猎物,若是我等能将此女生擒活捉了来,定然逃不了一场大富贵。”这名汉军水师小头目颇为得意的对着甲板上的其他汉王将士叫嚣道。
一名平素与之交好的汉军头目也是投其所好,对着其他的将士宣示道:“不错,兄弟所言极是,眼下真是一场大富贵,小弟也听人所起,红衣妖人名动天下,非但吴国公朱元璋颇为倚重,就连鞑子皇帝也对此女忌惮三分,这等人物若是落到了我等手中,岂不是可是好好的想上头邀功请赏,想来上头也绝不会不答应我等的要求,加官进爵只是指日可待,妻财子禄也是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