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应天水师的兵丁听得这名将领如此吩咐,有些惴惴的问了一句道:“将军,若是这些王八羔子们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肯出来,咱们怎么办?”
将领不妨底下人由此一问,哼哧了几句没想出什么说辞来,却只听得另一名应天水师的兵勇在旁边开腔说道:“嗨,那又能如何,那就把这些龟缩在里头的王八羔子都给熏死在里头好了?”
将领听得此言,自觉大为痛快,便对着这名兵丁开口说道:“没错,没错,将这些汉军的王八羔子都给熏死在里头好了,还省得费事飞,你等跟在本将军行事,决不可手软。”
这名将领身边的兵丁听得将领如此言语,也是情绪高昂,莫不想要将这些汉军水师都给都给烧死在里头,这些将士都有些弟兄死在了这条战船上,心里头倶是想要为死难的水师兄弟报仇,不过眼下看来想要活活的将那些龟缩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里头的敌军兵勇活活烧死是不可能,不过既然有法子能够令这些汉军将士更加痛苦的死去,岂不是一件可以为死去水师弟兄报仇的好事。
“将军,不论你说什么,我等都照着你的号令行事。”一众将士又应了一句。
“好”这名将领眼见自己麾下的部众倶无异议,便大手一挥,大步流星的率先走到引火的之物跟前,随即取过一些物件来。其他的将士见到这名将领这般做法,也是依样画葫芦的跟随其他效仿。
“弟兄们,将烟火多弄点一些出来,将里头的那些兔崽子们都给我熏出来。”这名将领见到身边的将士倶是随同他行事,便率先点燃了引火之物。
“是,将军,属下遵命。”其他的将士应了一声,便开始分头行事,背靠着背将手中持着的应天之物都给点燃了。
顿时间,烈焰飞腾,差一点船舱的门槛都给烧着了,楚流烟在后头看到了这般情形,连忙喝止道:“将军,切勿让我军将士将此船焚毁了,船舱里头的机窍和甲板下的夹层我等尚未见识过,决不可付之一炬,一烧了之。”
那名将领听得楚流烟的这声呼唤,心里头也是一怔,明白确实是不能将船给烧毁了,就即刻上前,将烧着的船舱门槛的火焰给踩灭了。随后便转头对着引火的应天水师的兵丁开口叱责道:“楚军师的号令你等听明白了么,引火之时小心在意一些,切勿让火星将这艘大船给点着了,若是如此,别说楚军师绕不过你们,就是本将军也不会放过你等的。”
看着这名将领吹胡子瞪眼的凶神恶煞般的样子,正在引火的兵丁倶是觉得有些害怕,无不低头说道:“将军放心,我等自会小心在意,绝不会发生方才那等事体来。”
将领环顾了点火的兵丁一眼,便开口说道:“这样也好,你等若是能够如此小心行事,楚军师自是不会见责,本将军也不会惩戒你等。只要不把船给烧了,你等想要如此都是可以,尽可以将烟多弄一些出来,将龟缩在里头不肯出来的那班子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丁都给老子轰出来。”
“将军放心。”一众将士听到了这名将领的喝问,倶是心中惴惴的应道,手中的动作自然也就仔细了许多。
这名将领听得手下之人倶是听命行事,便回头对着楚流烟开口说道:“楚军师,末将已然严令手下的兵丁手脚仔细一些,不要将船体给点着了,此后绝不会将船舱给烧掉的,军师但请放心就是。”
楚流烟点头笑道:“好,如此就好,将军能够严令手下小心行事,那么本军师就放心了。不过烟火也够了,将军就和其他将士都退回来,以逸待劳,坐等里头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兵丁出来投诚好了。”
楚流烟的话音未落,只见船舱里头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只见两个人影跌跌撞撞的奔跑了出来,将领没有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丁真的如楚流烟所言,在船舱里头熬不住了,跑了出来。这名将领很是兴奋,上前一抓,就将奔逃出来的一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丁给抓住了,顺势一扭,就将此人双手反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