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楚流烟告诉了徐碧仪很多事情,徐碧仪对楚流烟向来是言听计从,无所不信,楚流烟既然说这个人有问题,那么这个人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李凝络几乎是贴近了徐碧仪的身体,她笑颜如花,嫣然动人:“徐姐姐,我们同侍一夫,自然应该同气连枝。姐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而我李凝络的孩子,也同样叫姐姐叫做娘亲。姐姐,以前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以后一定会号起来的,你不要担心。”
徐碧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不自在,可是又不便于表现出来。她只好笑笑对李凝络说:“你这么说,就这么是了。”接着又说道:“风大了,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我现走了。”说完,再也不理会李凝络,转身而去。
李凝络看着徐碧仪和她小丫鬟的身影,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为人觉察到的微笑。她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自己位了这个计划,已经付出太多。若是功败垂成,非但无法面对张定边,就是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的失误。
是夜,徐碧仪为李凝络忽然来自己院子门口探望自己的事情,感觉到有些古怪,可是至于哪里古怪,又始终说不出来。
她特意派了小丫鬟去请楚流烟,小丫鬟回来禀告说,朱元璋派遣楚流烟外出办事去了,恐怕一时三刻不能回来。徐碧仪心里越发担心起来,尤其是想到李凝络的笑容,心里就有几分寒意。
她自己对着墙壁,怔怔发了半天呆。小丫鬟边倒了一杯茶给她,边问道:“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徐碧仪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又很快的摇摇头。
小丫鬟异常善解人意的问道:“夫人,你是不少因为今天下午李夫人来探望你的事情,心里觉得不舒服?”
徐碧仪表情复杂的看了小丫鬟一眼,冷冷道:“涟洏,要你自作聪明!”
“涟洏不敢,涟洏不敢,涟洏以后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请徐夫人饶恕涟洏。”小丫鬟吓得脸色大变道。
“好了,我也没有说要怪你。连你个小丫鬟都看出来,你来我身边不久,就能觉察到,可见她这次做的实在是太明显了。”徐碧仪徐徐而道。
“夫人说得是李夫人么?确实,她以前几乎从来没有踏足过我们这,今天却忽然来了,好像早就知道夫人你病况痊愈一样,实在让人怀疑。”
“涟洏,连你都能看明白的事情,我还用说身么?之前我失去孩子,一直到现在所遭遇的种种,我总觉得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一切才刚刚好起来,她忽然又来到我们这里,你不觉得她似乎有解不开的疑团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