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说错了,吴国公请恕罪。”方才搭话的丫鬟有些震颤失次的应到。
楚流烟心知是吴国公朱元璋驾到了,随即便立起身子来,只见朱元璋排闼直入,带着李凝络大步流星的赶了入来。
朱元璋一见楚流烟,便问候了一句道:“楚军师,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凝络慌慌忙忙的赶了过来,说是秀英出事了,本国公询问了凝络一阵,凝络却说不清楚,本国公便赶了过来。秀英到底如何了,她到底怎么样了。”
楚流烟指了指床上说道:“吴国公,马夫人眼下正躺着床上。”
朱元璋一听,慌忙走到了床头,做了下来,细细的打量了一阵,却只见马秀英面色苍白异常,气若游丝。朱元璋心下大惊,小声的贴在马秀英的耳根边上轻声呼唤了几声,可是昏迷之中的马秀英却是恍若未闻,丝毫没有反应。
朱元璋连忙抓过马秀英的手,往脉门上一把,细细的把过一阵,直觉的是马秀英的若有若无,即便有也是疾劲而细,心跳得很快,似乎有衰竭之势。
医理之道朱元璋虽有涉猎,毕竟是外行,故而一见如此脉息,搭在马秀英的手腕上的右手三指,亦在微微发抖。害的一边楚流烟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心中好生不安,如果不是脉象不妙,朱元璋不必如此惶恐。
一旁的李凝络倒是几无反应,也不知道心里头在想些什么。
朱元璋回过脸来,对着楚流烟问道:“楚军师,秀英是我的结发妻子,还请楚军师能够和上次救护常遇春将军一般,大施妙手,救一救拙荆的性命。”
楚流烟被朱元璋的这番话弄得一时之间就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脱口反问道:“吴国公,马夫人的性命并无大碍,为何吴国公伤心若斯。”
朱元璋一听楚流烟此话,不觉微微一怔,有些犹疑的反问道:“楚军师莫不是眼见拙荆性命可能不保,想要出言安慰于我。”
楚流烟笑了笑说道:“我岂肯和吴国公胡言乱语,方才我已然替马夫人去除了大半的毒液,马夫人只要安心修养一阵子即可无事。”
朱元璋有些不信的说道:“真是如此,可是方才把脉的时候,觉得拙荆脉息若有若无,似乎有性命不保之兆。怎么会是如此。”
楚流烟这才明白方才朱元璋的那番举动为何如此张皇失措,便开口说道:“吴国公于岐黄之道自是略通一二,不过马夫人并不是得病,而是重了一种奇特的毒,身上的毒虽然被我破去了大半,可是还是有些走到血液之中,故而使得脉息变得如此,这也并无大碍,只要调理得当,多修养几天,脉息自能复原,此种异状也自可消除。”
朱元璋听得楚流烟如此道来,虽然有些将信将疑,不过心中想起了前次楚流烟力排众议,将国医圣手都束手无策的常遇春将军救活了过来,那等高妙的技艺实在是惊世骇俗,令的国医圣手也钦慕不已。
如今楚流烟如此胸有成竹,开来此言定是不虚了。转念自此,朱元璋心里头也沉稳了许多,只要马秀英能够不出事情,此事就算在凶险,也不过是凶险而已,自然无需过于担心。
朱元璋放下了心头的重担,忽然对着楚流烟问道:“楚军师,今日之时究竟为何会搞成此地地步,拙荆又是如何受伤的。”